放話的時候固然帥氣，可嘴巴痛快完了，心裡也不見得就痛快。

白龍頹喪地滑坐到地上，憋紅了眼眶，也沒讓眼淚流下來。兩手支著額頭，一再把頭發向後攏，卻怎麼也不能排解內心的慌亂。

石佩佩小心翼翼湊上前，把東西遞回去。

“你的手機。”

白龍看著伸到麵前的那隻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轉身撲過去，把佩佩整個抱在懷裡，用儘力氣摟緊。

“我頂天立地的小龍女，讓我抱一會兒行嗎？一會兒就好。”

“嗯……”石佩佩全然呆住，愣愣地回複，“你先前考我的問題，我想好了。”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石佩佩腦海裡有火花閃過，仿佛做了半個月的準備，就是在等這一刻，醍醐灌頂。

他的偶像，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十全十美、高高在上，甚至不如他這個普通人。

“這部片子，是你的故事。”

石佩佩話說得沒頭沒腦，白龍卻心中了然，愈加抓緊了佩佩。

“佩佩。”

“嗯？”

“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好，你說。”

白龍深吸口氣，少有地央求道：“無論將來發生什麼，都做我的小龍女，可以嗎？”

聽到這裡，石佩佩樂了，還以為什麼困難的要求呢，這麼點小事。

“嗯，小龍女頂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