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吃晚飯回到星辰孤兒院的時候,天也漸漸暗了下來,月光如水般平靜溫柔,鳳清語一路小跑哼著不知名的歌曲,時不時的回頭望向在月光的輝映下更顯神秘的夜鱗炫。
“說說你們那的世界吧。”她輕起薄唇淡淡的道。
望著她那清澈的眸子,他鬼使神差般的娓娓道來:“我那的世界正如你所說的跟你們這裡的古代差不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卻很卑微,打仗是常有的事,也沒有..”他指了指馬路上正疾馳而行的車子道。
鳳清語噗的一下笑了起來,然後假裝正緊的說道:“那是車子,這其實不算什麼,我們這水裡遊的、天上飛的,應有儘有,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喜歡上這裡的。”
夜麟炫被他這麼一說,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後以及父皇,同時對國師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還記得他原本一直隨師父在山中修煉,直至前一段時間,也就是他剛滿十九歲那天,師父特意把他找去,與他徹夜長談,告訴他,他已經可以出師,並要他儘快趕回京城,等到他到達皇城,他才明白,是父皇有難,隻可惜他一個在深山裡呆了十多年的人又怎麼能鬥得過國師呢,更何況那國師還有著上千年的智慧…
望著他陰晴不定的眸子,她忽然有些擔心,難道他這麼快就想家了嗎?一想到他將來有可能會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世界,她的心忽然疼了起來,等一下,她像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會心疼呢,她這是怎麼了,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天不是嗎?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而一旁剛回過神來的夜麟炫正好看到她天馬行空思緒飄飛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剛想伸過手去輕輕的刮一下她的鼻子,卻發現他們早已經到了院門口。
她掏出鑰匙很熟練的打開大門走了進去,而身後的夜麟炫仍在好奇中,這個世界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他邊走便左顧右盼者,似乎想一下子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發現隻是徒然,他很想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場夢,隻是有生以來做過的最怪異的夢,可是事實總是殘酷的,望著正往裡屋走去的鳳清語,他心裡冰冷的一角似乎融化了些許,她是除師父之外惟一一個願意出自真心的幫助自己的人,雖然他完全可以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