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為了你，舍了命也是值得的。

——秦亦

我們在金鑾殿找到了大辰們。第二天我們在西華殿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那一天，史稱建豐三年。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王令。”我奇怪地轉過頭來，“有什麼話好好說，哭什麼呀。”

“皇後。”王令抬起頭來，“我回漢國了。國父不在了。”

“國父？”

“皇後啊。他三年前就離開人世了呀。”

“什麼？”我突然無法呼吸了。父親死了？王令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我幾乎機械地打了開來。

觴：

我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你不必為我傷心。在你出生的時候，有一個名叫笙散的黑衣仙人想帶你走。我和你娘都不同意。他就說：‘愛你的人都會因你而死。’起先我不信。直到你三歲時掉入懸崖，你娘為了就你而死。我就開始害怕，冷落了你。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沒能好好照顧你。可等到你進了宮，我卻感到我比的空虛。我才明白，我是愛你的。父母與孩子的愛是無論什麼也割斷不了的。你身負詛咒也好，你平平凡凡也好。我和你娘永遠祝福你。

“爹！”我再也忍不住，丟開信跑到房子裡大哭了一場。這是怎樣的一個詛咒啊！我有什麼錯，為什麼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憑什麼呀！我發誓，一定要親手殺死那個詛咒我的人。

第二年，秦亦得了大病。我尋遍了天下良醫也無能為力。

我守在他身邊。“痛嗎？”有時我問他。

“有你在身邊。病是痛的，心是暖的。”他一副對病不在乎的樣子。

可我知道他的病很重。我突然明白這不是人間的病。而笙散原來正是藥神。

我回到自己的館舍。看見桌上有一幅荷花圖。“笙散！你給我出來。”

從屋梁上，跳下一個人來。是笙散。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沒有直接回答。“你知道利王為什麼會死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