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調任與不詳的預言(1 / 2)

“小柊羽看起來似乎很困,昨天晚上沒睡好嗎?“在鬆田陣平家等著吃飯的時候,萩原研二有些好奇地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秋澤柊羽蔫蔫地趴在沙發上抱著柔軟的小黃鴨枕頭翻了個身:“都怪新一那家夥啦,他昨天興致勃勃給我們講了一件案子,結果讓我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才怪。秋澤柊羽把腦袋埋進枕頭中,掩蓋住自己悲傷的表情。他都已經有個黑色身份了怎麼可能會怕工藤新一講述的案件?不管工藤新一講得多可怕都不可能再激起他內心一點波瀾了。

他沒睡好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加班了!琴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工作狂魔,自己天天連軸轉工作就算了為什麼要帶著他一起卷?但是秋澤柊羽不得不承認,這可能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畢竟前段時間他手裡還有一大摞安室透給的黑名單,就算是為了維護冰爵的人設他也得咬緊牙關加班工作,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原因讓琴酒誤認為他也是個喜歡加班工作的同類。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當時他剛從諸星大那裡略微學會了一點狙擊,勉強算是點亮了這個技能,那一摞的名單再怎麼說也是讓他刷了不少技能的熟練度。

就算打歪了也不是冰爵失手,那是為了組織和boss的未來著想,那叫給對方一個警告!也正是多虧了那段時間的加班,他總算能算是一個合格的狙擊手了——在從係統中抽出的「雙倍訓練卡(SSR)」的幫助下。

想到這,秋澤柊羽再次頹喪地翻了個身。

距離他獲得冰爵這個身份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組織依舊是那麼的強大和深不可測,唯一和以前不一樣的大概是他手底下的那三個家夥都取得了自己的代號。

蘇格蘭、波本和萊伊。

……所以為什麼這三個人都是威士忌酒?秋澤柊羽陷入了沉思,他總感覺自己在某些方麵被這三個家夥給排擠了。

"好吧,“這樣的回答讓萩原研二有些哭笑不得,他托著下巴看向在沙發上像是個煩躁的小毛球一般來回滾動的秋澤柊羽,笑眯眯地道,”在國中的生活感覺怎麼樣?和同學能好好相處嗎?“

這回還沒等秋澤柊羽回答,剛從廚房走出來的鬆田陣平就毫不客氣地說道:“Hagi,你不覺得你剛剛說的話就像是一個老媽子嗎?”

鬆田陣平的語氣略帶了一絲嫌棄,他徑直走到沙發旁邊,精準地把埋在枕頭堆裡的秋澤柊羽提了起來。

“吃飯前要洗手,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聽了這番話的萩原研二欲言又止。

……小陣平你不覺得你現在說的話才更像是老媽子嗎?

而秋澤柊羽,他保持著死魚眼看著輕鬆把他提到半空中的鬆田陣平,抬手就把剛剛一直抓著的小黃鴨抱枕丟了過去,並拉長腔道:“我知道了啦——鬆田叔叔——”

“哈?”一手小黃鴨抱枕一手秋澤柊羽的鬆田陣平腦門上爆出了青筋,“你這個臭小鬼,叫誰叔叔呢?我有那麼老嗎?”

“才不要呢,我——嗷!萩原哥!這裡有個卷毛怪在打人!”

“你叫吧,今天你叫誰來都不管用。”

目睹了一切的萩原研二表情微妙地移開了視線,他沒忍住露出了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怎麼說呢,小陣平居然能和才剛上國中一年級沒多久的小柊羽打得有來有回,感覺說一句他倆是同齡人好像也不是很違和?

*

吃完飯後的活動當然是——寫作業。

是的,作為一名國中生,秋澤柊羽每天都還有作業要寫。

誰能想到在組織裡威名遠揚的冰爵居然會縮在這客廳可憐兮兮地寫無聊至極的國中作業呢。秋澤柊羽淒慘地想道。

不過在寫作業的時候秋澤柊羽聽到了從廚房那邊傳來的談話聲。雖然有些斷斷續續的,但秋澤柊羽還是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搜查一課“”調動““批準”什麼的。

秋澤柊羽有些好奇地凝神去聽。

他一直都知道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是警備部機動隊的成員,不過他也不是很了解警視廳的構成……難道他們兩個人因為太過於優秀而要一起升職了嗎?

不過似乎是為了不打擾秋澤柊羽,那邊兩個人的談話聲更小了,任憑秋澤柊羽怎麼探頭探腦都沒辦法聽到更詳細的信息。但沒有人能控製住秋澤柊羽的好奇心,就連他自己也不可以。

於是等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心情各異地走出來後,他們就收獲了一個亮晶晶看著他們的秋澤柊羽。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是要升職加薪了嗎?”秋澤柊羽期待地問道。

升職加薪然後走上人生巔峰——難道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嗎?

“就算是升職加薪和你這家夥有什麼關係啊。”鬆田陣平蹲下身毫不猶豫地呼嚕了一把秋澤柊羽的腦袋,並在秋澤柊羽捂著頭控訴看過來時笑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算是升職加薪吧?隻是工作上的調動而已……“

“調動到哪裡?”秋澤柊羽謹慎地後退了一步,然後才繼續好奇地問道。

“搜查一課惡/性/犯罪組。”鬆田陣平直起身,他開玩笑道,“聽起來是不是很酷?”

秋澤柊羽睜大了眼睛,他這下可沒心情開玩笑了:“但這聽起來好像更危險了?不可以不調動嗎?”

“嘛,因為有必須要做的事情。”鬆田陣平揮了揮手,“總之你這個小鬼頭就給我好好學習就夠了,其他的交給大人處理就可以了。“

——比如那個差點把這兩個家夥炸上天的炸/彈犯。

看著去穿衣服準備送他回家的鬆田陣平的背影,秋澤柊羽皺起了眉毛,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總有種微妙的不祥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