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靠,個死張晨拿爪子碰他嘴巴了……(1 / 2)

晨子與宇子 泛*******於 5131 字 8個月前

時間動不動就走過了,不管它是否過得快,但它總是要走不是麼。所以一個炎炎的夏日就這麼被張晨慢慢悠悠過到了八月。

日子熬到了八月,輪到張晨背著大包回到省裡了,恩,背著大包之前先給王文宇打個電話,然後在興衝衝的瞅個人少的時間點兒跑到汽車總站等著公交。

說是人少其實人也不怎麼少,張晨是在起始站上的車,所以即使人怎麼多怎麼擠,他還是差不多坐上了座位,然後到了第二站,哇喔,一下子整個車就擠滿了,人肉一堆一堆的擠著,張晨安穩的睡他的覺,氣氛在這個熱得煞人的下午顯得分外和諧和寧靜。

時間一下子,刷的就走過去了。

張晨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到終點站了,再看看外麵,黑漆漆的一片,月亮朦朧的掛在天空中,路燈發出曖昧微亮的光線,斜斜地照在這個喧鬨的小街上。

張晨清醒了下,汽車業很快就到了終點站,張晨走下公交,遙遙望去,是燒烤香氣彌漫,人群熱鬨紛雜的,熟悉的地方。

在人群散亂的中心,那個人模糊的身影是那樣搶眼的出現在他的視線,然後就像攝像那樣,眼光聚集在一個焦點處,其他的一起繁華事物,都模糊的淡去了,就留下那個人的那個淡淡的,柔和的人影。

深深地記錄在了腦海。

“傻貨,呆愣在那裡乾啥了啊?”王文宇不耐煩的跨步過來,看到張晨那個呆貨傻愣在那裡,半天動都不動一下,讓本來就等了很長時間的王文宇看著就來氣。

當然火大,想張晨在臨走好長時間就給他打來電話通知他了,王文宇自覺自己怎麼說作為一個室友樣的人物,多多少少還是有義務去接下人的,於是差不多算好了時間也就出門登上了。

結果沒想到張晨個傻蛋不是個利索的人,瞎呼呼的拖了好長時間才出的門。最後的結果自然是白白讓我們的王文宇等上個半天了,然後又因為本來公交車運行就慢的原因,王文宇這一等,就是等了一個下午。

“啊啊,你等了多長時間啊?”張晨甩甩沒完全清醒的腦袋,也很識相向王文宇走去,看看王文宇一臉等的耐心完全耗儘的模樣,就知道自己肯定乾了啥沒腦子的事情了。

“靠,沒多長時間,我也就閒著沒事兒乾順便來等一會兒而已,靠,你以為誰和你一樣沒腦子啊!”王文宇忍著將自己的不滿壓下去,整理整理自己衣服戴帽子的衣領,完全沒耐心的一把拽過張晨的手,直直的往前麵熱鬨的街市走。

自己睡了一下午現在還有點麻的手忽然被一隻柔軟纖細的手拽住,張晨又忍不住呆愣了下,看拉著自己的那個人,鬆塌塌的衣服就那樣裹在身上,衣服後麵的帽子還是可愛的兔子樣子的,有些略長的袖子包住他半個手掌,就這樣拽著張晨往前走著。

就像剛剛那樣,剛下車就望見人流的那端,一個纖細的身影屹立在那裡,被昏黃的燈光罩著,朦朧而微妙的感覺,就那樣像一幅飽滿藝術的畫麵,印在他的腦海裡了。

一瞬間,倆人互相牽著的手,一個愣愣的被拽著,一個裝似羞澀的扯著,已經變成了藝術上所說的,具有藝術美感的場麵了。

然後某些改變,自然而然就成了注定的了。

就是這個日子不怎麼長的夏天,刷拉拉,嘩,恩,一些東西被改寫了。

倆人撕扯的走了半天,這次發現根本就是沒有目的的走嘛。

王文宇等了一下午,自然是沒有準備晚飯什麼東西,張晨坐了半下午公交,更不可能弄出什麼飯來。然後,現在是晚上七點五十,恩,雖然有點晚了,但怎麼說都是飯點兒啊。

倆人都是餓著肚子的,所以走到半中間,肚子傳來的空虛打斷了倆人的發傻。

“呃,我們怎麼停下了?不走了?”突然停下了,張晨一下子就不發愣了,然後險些撞到王文宇身上,急忙刹車,一臉茫然的看著王文宇。

“我沒做飯。”王文宇轉過頭,一臉的無奈和囧然,就差沒嘴角抽搐了。

“呃,恩。”張晨是個傻貨沒錯了,所以一般半下他還真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有什麼實際意義。

“蠢啊你,沒做飯那咱們回去吃毛線啊!咋辦個月沒見你就這麼傻了?”王文宇更加對張晨無語,現在就特彆想一巴掌拍死張晨省心。

“啊,靠,我傻了。那咋辦?就在附近瞎胡晃悠著吃點唄?”張晨也覺得自己傻得出奇,於是一巴掌拍到自己腦袋上,往周圍瞅瞅,看到見麵有一家沙縣小吃,亮堂堂的燈火外麵是煙氣彌漫的燒烤。

“走吧,咱們就到那裡吃吧,這裡的東西應該不錯,好吧?我請客。”張晨拉著王文宇就直接往那裡走。

“我隨便,現在我沒力氣,啥都好,能吃就行。”王文宇懶懶的耷拉著身體,改他隨張晨拉了,就這樣瞎呼呼的拽著走著。

於是倆人再一次到外麵吃了,隻不過這一次還是張晨請客。

“老板,要一份宮保雞丁蓋澆飯,誒誒,王文宇你要啥?”張晨點了份兒帶肉的蓋澆飯。然後問還在看牆上菜單的王文宇。

“哎,我要碗兒混沌就好了,然後再來一籠包子吧。”王文宇瞅了半天牆上的菜名,最後決定選個清淡的,大晚上誰學那個笨蛋吃肉啊!

於是兩人餓著肚子,有一下沒一下的互相話家常。

“你最近乾嘛呢都?”張晨玩著筷子,一次性的木頭筷子,掰著玩,然後互相嘩啦嘩啦的把木刺戳沒。

真是閒著沒事乾了,王文宇心裡這樣鄙視著張晨。

“沒啥乾的,就是畫畫睡覺,月底回了趟家,月初回來而已,沒啥乾的,無聊死了。倒是你,肯定玩瘋了吧?”

王文宇沒啥力氣的回答,還提著半個月,比以前都無聊,整天就是畫畫畫畫,倒不是他厭倦了自己的專業,而是他最煩畫畫最後弄一堆爛攤子,每天呆在畫室或者客廳畫上一天,畫完就整出個豬窩了。然後月底結束最後的一點結構繪製,還沒睡上個一天就坐上火車回了家,然後回了家就是忙啊忙,今天陪這個到市裡趕趟會,明天陪那個去趟哪兒哪的,生活在南方的王文宇每天外出,曬著潮乎乎悶熱熱的太陽,就差沒曬成肉乾了。

總之王文宇是真的沒有玩好,這個暑假除了忙就是熱了,仔細想想啊,這個暑假真無聊啊,還暑假咧,哎。

倒是這個張晨,看他作業也不多,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兒,大概早就玩得比鬼都瘋了吧,哼,也就他這個暑假整天難受了。王文宇是死也不會承認沒有某個人家夥的生活,已經開始變得不再被他接受了。

“哎,我也沒乾啥,整天就宅在家了。”出乎王文宇的意料,張晨一提到這個問題就露出特鬱悶的呆滯樣,好像就是真的那麼回事的樣子。

“是麼,你們北方比我們南方涼快啊……”王文宇當然是相信了啊,然後他很好起來嘍,張晨個家夥,竟然能安安穩穩好好呆在家裡?好奇怪啊。

“哎,沒啥好玩的都,哪裡涼快了啊,都沒有咱們那兒涼快呢……”張晨一臉的無奈,戳完一隻筷子,遞給王文宇,自然是換來王文宇的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