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人 眾愛卿為何一言不發?是見到朕不……(2 / 2)

付孤舟一臉無辜:“這位愛卿有什麼提議嗎?沒有的話那就這樣了,不過你剛才衝撞了朕,對朕很不敬,朕有權懷疑你有逆反之心,按照薑朝律法是要革去官職斬首的。愛卿,你叫什麼名字?”

“你……你……昏君!”

付孤舟一臉傷感:“又罵朕,看來朕沒冤枉你。皇叔,這種應該怎麼處置?”

那官員慌了:“王爺,王爺救我!”

薑如晦瞥了他一眼,神色冷淡。

暗中跟隨攝政王的人都知道,跟了他,能從王爺身上收獲莫大的好處,取而代之犧牲掉的就是全部。

薑如晦會隨時丟棄掉他們任何一個人。

薑如晦:“按照陛下的意思。”

寂靜無聲的朝堂上,薑如晦一抬手,馬上有侍衛來將那位頂撞了付孤舟的官員拉下去。

那官員呐喊:“王爺,王爺!陛下饒命,微臣知道錯了,求陛下饒恕過微臣這一次吧陛下!”

付孤舟想了想,自己昨天還剛打死了個劉總管。

也不好總行惡。雖然放在書裡這算替天行道。

看向攝政王道:“皇叔,既然他誠心改過,朕這人心軟見不得血腥,免掉他官職另外再發配監獄裡關三十天,這事就算了吧?”

那官員一聽,僵在地上。罷了他的官,再□□一個月,這對任何一個朝堂上當過官的人來說都是極重的處罰。以後他的整個家室在京城都將抬不起頭。

殊不知,這真是付孤舟誠心思慮過後從輕的決定。付孤舟不管朝堂亂不亂,在他的眼裡,留不下會給自己插刀子的人,這個人顯然就是會捅他刀子的。

薑如晦:“依陛下的。”

此舉一出,其他攝政王派的、中立派的人都氣惱不已,一位中立派的人站出來:“陛下,朝堂上這般處罰,是否太過兒戲了些?那位大人固然有錯,說的並非全無道理,微臣也認為陛下不該大費財力用在修葺皇宮上。”

“哦,還是朕的錯了?朕不修皇宮,不修城牆,哪天外敵攻進來了,豈不是朕最先遭殃,你想謀害朕?”小皇帝許久沒出現在眾人麵前過,一出現,將荒誕昏君人設演繹得淋漓儘致。

付孤舟皺眉:“這位愛卿,你叫什麼名字,朕有說叫你起來嗎?”

中立派官員像上一個人一樣,氣得語不成調,半天指著付孤舟說出一個“你”字,收獲了與上一位官員相同的處置。

付孤舟站在台階上,一臉無奈和不忍。

整個朝堂都安靜了。

付孤舟站在高台上麵:“眾位愛卿,還有什麼要對朕說的嗎?”

眾卿鴉雀無聲。

雖說這小皇帝眼下不知道搞什麼名堂,也都知道他狂妄不了太久。但是如果一言不合此刻被小皇帝撤去官職,他們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丞相章廣譽麵色深沉似帶憂愁。

既然都不說話,就到付孤舟說話了。

付孤舟一步步慢慢地走下去,親自一個個將跪著的所有臣子扶起來,嚇壞了一大群朝臣。每扶起一個之後挨個麵色慈善地問他們:“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

驚嚇歸驚嚇,被扶起的大臣們或老或少還是恭敬地如實回答,畢竟誰也不想被罷免官職。

而付孤舟耐心聽著,一臉和善一一點頭微笑記了下來,一改剛才罷免人官職時的麵孔,麵對麵將每個人花式誇捧了一番。

大臣們心虛地笑了笑,覺得陛下好可怕。

章廣譽壓粗了一口氣道:“陛下,您上早朝為何不穿龍袍,這不合規矩。”

付孤舟狀似思索眼神往上抬了抬,反問:“那朕從前沒來早朝的時候,皇叔不是也沒穿龍袍嗎?這怎麼不會不合規矩?”

滿朝文武皆噤聲。

薑如晦抬手行作揖禮:“陛下,您是天子,臣跟您自然是不能比的,丞相說得對,陛下往後該注意些。”

付孤舟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哦,可是朕沒有龍袍啊?皇叔不知道,朕今日為了來上早朝覺都沒睡好,一大早起來做準備,朕身為皇帝總是叫皇叔替朕操勞,朕心裡實在過意不下去。可是朕身邊那個大太監,處處與朕作對害朕,竟然還誣陷皇叔說他是皇叔的人、是皇叔叫他這麼做的。”

“皇叔放心,朕已經將他杖斃了,既然皇叔沒有克扣朕的龍袍,一定是被那大太監給藏起來了,他也想謀反等朕死了好當皇帝!”付孤舟說得義憤填膺。

滿朝大臣背冒冷汗不敢直視攝政王。

薑如晦點頭認同他:“這樣不聽話的人確實該殺,今日下朝後臣叫禦衣坊多訂做幾套龍袍給陛下送去。”

付孤舟當然沒有找過,不用找也知道,他的寢宮裡確實沒有一件龍袍。從被接回來到原主死,薑如晦根本沒給過他。

付孤舟故作欣喜:“謝謝皇叔!”

新皇帝第一次上早朝,該寒暄的都寒暄完了,現在才真正進入到正題。

許多對攝政王較忠心的大臣袖中揣著奏折不知該不該上奏、又奏給誰。

小皇帝?不不不,他們是攝政王的人!

可是……皇上在的朝堂,奏章奏給攝政王,這是對皇威的不敬,萬一陛下要撤他們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