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 不就是給朕玩的嗎,給朕摸摸怎麼……(2 / 2)

付孤舟朝楚霜汵道:“你想不喝藥可以,以後朕天天看著你喝湯,看著你吃飯,你必須給朕吃胖起來,抱著硌死人了。”

楚霜汵無奈輕笑:“陛下,這樣臣還不起您的人參錢。”

付孤舟:“不用你還,朕有的是錢,你肉償就可以了。”

阿福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捧著手裡的湯不知喝還是不喝。

他聽說過,當今陛下荒淫無度,專門搶容貌好的男子回來做禁寵,還殘暴。

這位楚質子,好像就是被他搶回來的。

也聽過說陛下好的話。

他不知道到底哪個是真的陛下、哪個是假的,更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付孤舟一回頭見又把人嚇傻了:“?”

付孤舟拉出一旁的宮女問:“朕看著很凶嗎?”

來送個人參湯被幸運抽中的星禾:“不凶不凶,陛下您玉樹臨風善解人意心地善良豁達瀟灑,一點都不凶!”

星禾邊說邊連連搖頭,眼神裡滿滿的真誠。

付孤舟:“?”怎麼說的他更不像個好人了,這一聽就是托的發言?

孰不知,他不在宮裡的這兩天,星禾都快壓抑壞了,從兩個人的CP粉到後來看到楚霜汵就下意識發冷。

不是楚貴妃不好,是她覺得還是陛下更好相處,隻有當陛下在的時候她看楚貴妃才會自然一些。

算了,付孤舟道:“你看著他們兩人把湯喝完,朕出去了。”

付孤舟沐浴去了。

沐浴完還要滾去書房看奏折。

付孤舟覺得自己這條狗命悲催無比。

一個時辰之後。

付孤舟看著還剩一座小山的奏折,手撐著頭昏昏欲睡。

阿福精神狀態不太好,喝完人參湯塗完藥,被星禾帶去安排了個房間和被褥由兩個宮女看著休息了。

楚霜汵站在房中不說話,星禾也跟著緊張,訕訕問道:“楚貴妃,您還不休息嗎?陛下他去了禦書房,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

“陛下在禦書房?”楚霜汵眼眸疑惑一閃而過,點頭道:“我去看看他。”

付孤舟正昏昏欲睡,毛筆的一端快被他咬斷。

突然,書房的門被從外麵敲了兩下。

付孤舟從一堆奏折中驚醒,“什麼事,做什麼?朕今晚不見人。”

楚霜汵道:“陛下,是我。”

楚霜汵?

這要死不活不想說話的聲音他一聽就聽出來,心中疑惑:他來做什麼?

這可不像楚霜汵的風格,付孤舟知道,他雖然不說,心裡煩著自己呢,巴不得自己不出現在他麵前才好。

想到這個付孤舟就來氣,然而他太困了說話也沒有氣勢,道:“朕還剩好多奏折,你有事嗎?”

楚霜汵:“陛下,我能進來嗎?”

付孤舟瞬間心軟了。

雖然付孤舟看不慣他的虛假,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人確實臉長得好看又有禮貌。

困懨懨道:“你進來吧。”

楚霜汵推門進來,就看到正對方書桌前滿臉困倦散亂著頭發、嘴裡咬著筆端的付孤舟。

付孤舟抓了把頭發沒什麼精神地抬起臉朝他笑:“你不睡覺,不會是想朕了吧?”

楚霜汵沒說話,在他對麵桌子前坐下。

付孤舟笑著看他,“你倒是自覺,都沒問朕有沒有讓你坐。”

楚霜汵站起來,問道:“陛下,我能坐下嗎?”

“坐。”付孤舟把奏折往邊上推了推下巴趴在桌子上,“朕困死了,要不你來幫朕把奏折看了吧?”

楚霜汵拿走他麵前攤開的奏折。

付孤舟半眯起的桃花眼睜開,從桌子上坐起來:“你真批啊?”

他都沒好意思提讓楚霜汵幫他批奏折的事。

但凡楚霜汵兩天前沒暈,他早就把楚霜汵叫來給他把奏折批完了,也不至於現在最後一天晚上親自上陣、在這裡困成狗了。

付孤舟覺得像極了從前星期天晚上補作業的自己。

付孤舟摸了摸他的頭,溫度正常的。又摸了摸楚霜汵的手,有點涼,也還在正常溫度之內。

再摸了摸他的嘴唇……軟軟的,手感還……挺好的?

楚霜汵抬眸,“陛下要做什麼?”

付孤舟耍無賴,是不可能承認怕人身體耗不住暈在這裡的:“你深夜來找朕與朕共處一室,不就是送上來給朕玩的嗎,給朕摸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