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懷覺得自己快斷氣的時候,程之維終於放過肆虐她的唇。可還是不放送他們間的距離,吐出的氣息曖昧的輕撫上對方,撩人心神,意猶未儘般的,偶爾還會親親。繼續著把丁懷圈在他的世界裡的姿勢。
“為什麼?”呢喃的聲音又些低啞,帶著吻後的迤邐。
“隻是好奇我對你的感覺。”低沉的笑聲,和胸腔的震動,程之維揉了揉懷中人的發梢輕笑。
“結論?”
“沒有。”
“第一次和處女玩吧?而且還是窩邊草。”
“也許,要繼續不?”程之維拉開臉的距離,一臉興味看著丁懷。那勾人的眼梢,要多魅人就有多魅人。
“算了,”輕推開那張胡鬨的臉,“和兄弟做(靠之)愛的感覺好像□□,讓我有負罪感。”
“就你講究。”輕笑,玩鬨似地啃了丁懷的臉頰一口。
“真的。”丁懷一臉正經強調。
“為什麼我覺得如果你真的愛上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也不會在意?”
“沒有感情的兄弟是狗屁。”說完,丁懷把額抵在程之維頸項之間,抓著他的衣服。程之維這些怪異又親密的舉動,恐怕是不放心,怕她真的放不下,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對他有了某些曖昧的感情。而自己說得那麼清楚,他怎麼可能不放心,況且這還是個玩家,憑什麼突然對人上心。也許以後就沒這樣的機會和他這麼接觸,這大概就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她會遇到更多的人,或許沒有他出色,也可能好命的有比程之維還優秀的,可那些都不是程之維了。誰都無法代替他,他有優美的唇形,吻起來很舒服,有精壯的身軀,有力的臂膀,好像可以讓自己靠一輩子。可惜他隻能玩,卻不可能玩一輩子。他所有讓你感覺得到的安全感,都是為了讓你對他放心。讓你把心交給他,深陷到他的世界。然後等到有一天,他膩了,他煩了,他累了,他發現更好的了,他便會離開,一點指望都不給你,揮一揮衣袖,不留一點雲彩。
“對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這麼無情,不知道你在後麵是怎麼說我們的。”這就是個太清楚的孩子,所以無情。知道什麼該放,在麵前的東西她會珍惜卻不會在乎,因為她知道,也許有一天會離開。
“我一般罵你們瘋子。”丁懷埋頭做了個沒人看得見的鬼臉。
“上去吧,”親愛的拍她的背,放開她。
“那……我們?”指了指二人詢問。
“保持原樣,”還是朋友。
丁懷開心的點了點頭,下車走了幾步,又回身到窗邊,趴著窗沿,壞笑。
“鑒於你那晚勇猛而優秀的表現,朕決定賜予你這個。”從兜裡掏出了個鋁膜包裝,“這可是朕放錢包裡招財的吉祥物。”扔到程之維身上。一邊說一邊退,擺手認真誠懇的樣子。“以後要注意人身安全哦,對第一次的女孩子還是小心點的好,彆惹麻煩上身。還有,少年要懂得克製,不然老大徒傷悲。”
望著那個跑上樓的身影,程之維笑著搖頭,拾起落在腿上的“小氣球”,看了一眼又放入錢包裡,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