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是真正愛過的,總會留痕。……(1 / 2)

醉春 淼森 2320 字 8個月前

近日來,程之維的狀況有點不對勁,這讓邵光風實在好奇,也十分擔心。

“最近喜歡上這個類型了?”邵光風斜眼看了下程之維懷中摟著的女子,問何翔道。

清秀的眉眼,柔順的長發,細細小小的臉,纖細的身子,溫順的性子,和以前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程之維轉性了似的,碰了從前絕對不會碰的女人。

“誰知道他?這人沒定性,彆理他。”何翔瞥了眼對麵沙發上的程之維,對他臉上淡淡的表情極是不滿。既然要玩就玩開心點,他那是什麼意思,自己要找新口味來玩,玩不上心還那副樣子,倒人胃口。

“不對,之維真的怪怪的。他以前從來不玩處女的,這次已經是第三個了,真的很奇怪。”邵光風和大大咧咧的何翔不一樣,那是個膽大心細的主。

從前程之維是怎麼說來著?

我才我玩處女呢,那多麻煩?基本是個女人都會有處女情節,咱要玩就玩痛快的,要真玩了再被那些個女人纏上,那不是真真大大的糟糕,多煩心啊。況且真是不公平,我都不是處男了,居然去破人家老婆的那層膜,那也太沒品了,是要天譴的。說到那層膜我必須說,那些喜歡玩處女的人,其實喜歡的根本不是那層膜,是破壞感,你說他們多惡劣啊。而且,那層膜,做了真是不舒服,有阻礙不說,做事還不能太隨性,最麻煩的是事後,還要處理後事。真是討厭。

這一番話,說得當時僅有二十歲的一群幾個小夥子愣愣的,緩過來後,深感有理,引為哲理,紛紛奉行。社會也因為安定了,女人們也因此安全了。

可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當年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少年,這才還不到十年,就甘願遭天譴了,而且還是一點征兆都沒有的?

“不知道,我問過了,他不說原因,隻說是有疑惑,需要求解。”何翔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你也知道他的,對上心了的事,那肯定是要刨根究底的。不用理他,時間到了他自己會煩。”

“就不知道他要鬨多久了。希望彆後悔的好。”看了眼把頭湊到女子耳邊說話的程之維,那親昵的樣子,邵光風搖頭不再言語,都亂了。

另一邊,自那日鳳書墨被曲麗璿在丁懷麵前提及,丁懷想了很多,也亂了。

她不明白,都過了那麼都年了,自己怎麼還是會那樣在意。那麼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沒有有一絲留戀與猶豫的人,決心不愛亦不恨的人。為了他那樣的一個人,聽到他的名字她便無法平靜。丁懷很清楚,她明明已經不再喜歡鳳書墨了,可這幾天反常的行為,還是讓她很惱火,憑什麼鳳書墨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瀟灑得很的去國外鍍金了,她丁懷就得可憐兮兮的留在國內,跟個被拋棄的怨婦似的,對他念念不忘,還為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丁懷的經驗少,加之對感情的事情比較遲鈍,她不知道,是真正愛過的,總會留痕。心之所以被稱為湖,是有其道理的。有燕掠過,在湖麵輕留駐點,事後湖水確實會恢複無波,可是那曾經泛起漣漪的曆史仍舊無法被改變。而鳳書墨就是那曾經在丁懷心中停留過的飛燕,那些曾經的年少,青春的悸動已隨著時間與事物的鬥轉星移石沉大海,可湖底卻留下了過去的水暈。不被觸動還好,要是被觸及,那便是海底地震了,隻是震級小影響不大而已。

“請問是丁懷學姐嗎?”

剛自習完,丁懷剛收拾完課桌上的東西,把包摔到身後。後桌便有一個清秀的男孩到旁邊,小鹿斑比的眼睛眨呀眨的,唇紅齒白,一付期盼的樣子對這她。

“是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