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在我住的民宿當服務生。”
“早點回來。”一如既往的平淡的語氣現在聽起來怎麼這麼讓人難受呢?
“恩,掛了,拜!”掛掉電話,長歎一口氣,真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對話變得那麼的耗費經曆,讓人累得喘不過氣來。
民宿裡的工作並不複雜,二樓三樓是客房,一樓是前台和咖啡廳,四樓是員工宿舍。員工除了周舸還有廚師阿峰,服務員淺淺,還有小白,加上她總共也就5個人。大部分時間她都被安排在一樓幫忙。周舸負責值夜班,所以每天下午才能看到他打著哈欠出現。阿峰的手藝很好,而且經常會有新菜色出爐,每次的試菜大會都吃的很幸福。淺淺是蘇州姑娘,帶著濃濃的江南氣息,溫柔的淺笑讓人如沐春風。小白是個活潑的大男孩,花花綠綠的穿戴很像行為藝術家,可是她那天發現脫線的小白居然會4國語言。這個小小的民宿還真是臥虎藏龍,每個人都很厲害呢。至於老板周舸,聽小白說他居然是個文學青年,主業是寫寫文章出出書,而這個民宿是為了不讓祖宅閒置的副業。小白還說他和周舸是發小,阿峰當年來應聘時讓他們驚豔到不行,簡直是撿到大便宜了,而淺淺和我一樣是來住宿的客人,後來就留下來了。
後來你告訴我,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這個小小的民宿是他提供的避風塢,暫時的停靠,整理之後,揚帆繼續旅行。而你的收獲就是聽到了一個又一個悲傷或著快樂的故事。然後你又捏了捏我的鼻子說:“不過對於你這裡可是目的港,我會用粗粗的大鐵鏈把你栓勞的,哈哈……”你沒有發現,那個窩在你肩窩裡的大紅臉,還有被你的笑聲震得突突跳的那隻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