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到底是什麼事情?!”阿綱一臉迷惑的神情。
夏樹看了眼裡包恩,才再次開口,“經過白蘭一戰,九代目覺得有必要為你的安全多做打算,派我來增加你的安全程度,簡單來說,就是在你困難的時候幫助你,就說這樣。”
“這樣啊——”山本吃完最後一口飯,“我還以為又要出什麼事情了呢,哈哈——”
夏樹心中一驚。
“九代目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這個左右手了!有我在,我是不會讓十代目受一丁點傷害的!”獄寺繼續BALABALA的發表著他的忠心論言。
“……獄寺君,現在還會出什麼事情啊……”阿綱由一臉迷惑已經轉為“= =”了。
“疼、疼,你慢點!”夏樹看著手臂上的一片青紫,天知道剛剛那一下子是有多疼。
她夏目夏樹的死穴,便於此。
“小姑娘,要是不散瘀,會疼更久的喲~”校醫一臉的猥瑣,不用猜也知道是夏馬爾。
“……抱歉……”旁邊叼著草的少年頓了頓才說道,“委員長就是這樣,你不用太在意。”
“問題是在意有用啊!”夏樹表情微微有些猙獰,咧著嘴巴,“這也太不講理了!”
“你習慣習慣就好。講理神馬的,都是浮雲啊——”沢田加爾視線放空,一臉文藝向。
“疼、疼、疼——姐姐,你不要故意下手這麼重啊!”沢田綱吉嗷嗷著,捂著臉頰指責著自家姐姐的暴行。
“不散瘀會疼的更久喲~”沢田加爾學著夏馬爾的語氣說道。
喂喂,沢田姐姐你還真是惡趣味啊——
草壁夏樹阿綱幾人內心吐槽道。
吐槽歸吐槽,夏樹還是在心裡默默的翻著白眼,然後下一刻就被手上的疼痛感帶回了現實,“疼——”
“啊,對了,夏目桑對學校還不熟悉,”飯後,沢田綱吉善意的開始給夏樹普及並盛常識,“不過有一點你要記清楚了,千萬不要惹到雲雀前輩!否則——啊——雲、雲雀前輩!”否則還沒則出什麼來,阿綱就一臉的震驚加窘迫加不知所以,比剛剛的雙黑線更有喜感。
“你們在群聚?”早上那個帶著袖標剛被阿綱稱為雲雀的男生此時正眯著眼睛盯著天台上的一群人,身上也散發著“不悅”的黑色氣壓。
“沒、沒有……我們隻是……”沢田綱吉語焉不詳,表情驚愕。
他越是語焉不詳,對麵的雲雀眉頭就越是緊蹙一分,常年累月的經驗告訴她,他要出招了。
於是,便出現了剛剛上述那一幕,夏目夏樹下意識扛了雲雀一招,很自然被打飛,當然,這僅僅是誇張化,不過事實也不會好哪裡去,夏樹被打到一邊,山本獄寺什麼的自然是要出招了,不過卻被裡包恩攔了下來,反而推沢田綱吉上去,很自然的,不被打腫臉是不可能的,於是最後在雲雀的興致缺缺下結束了這次荒誕的午休。
被打進醫務室的後續結果,就是下午課遲到,或者對於普通老師來說,請個假什麼的就沒什麼事了,可是,千萬彆忽略了那個自稱是“東大”畢業的高材生,根津老師——
“哼,被籃球砸到需要遲到整整一節課嗎?廢柴沢田,不要以為這種低級的謊言能夠瞞過我!沢田加爾,不要仗著自己數學分數不低就胡作非為!難道現在國外的學生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尊師重道嗎!”
於是,綜上,夏樹三人被老師哄到走廊上罰站,沢田姐弟更加是要完成了今天的作業才能回家。
“真是不好意思,連累夏目桑你被根津老師罰了。”阿綱抓了抓頭,一臉廢柴相。
“誒,”沒想到阿綱會這麼說,夏樹愣了一下,“也不算吧。”
“那個……一直也沒聽夏裡醬說過她還有個妹妹,你……”阿綱說的很猶豫,最後還是覺得不太好,“啊啊,我這麼問太草率,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我和她的的確確是雙胞胎姐妹,不過不是一起長大的,所以關係上也不是很親密,在來這裡之前,我是在英國上學的。”
“那你上午做的自我介紹說你是從意大利來的?”
“那個啊,為了刺激獄寺說的。而且說的也沒錯啊,我的的確確是來自意大利~”夏樹歪著頭,一臉就是這樣的單純神情。
頓時,阿綱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這都是神馬和神馬啊,明明是獄寺君和夏裡醬的事情,怎麼搞的好像是妹妹在懲罰拋棄了姐姐的姐夫呢?一般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是拋棄了姐姐的姐夫和小姨子私奔的嗎?啊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啊,話說,我欺負了你的得意愛將,你不會欺負我吧?!”夏樹一臉打量的看著阿綱,“雖然覺得你不會,但是為毛總覺得這次來日本有種要交代在這裡的感覺呢?!”
“虧心事做多了唄~”沢田加爾語氣涼薄的說道,雙手交叉抵在身後,重心都放在斜支著的一條腿上,閉著眼睛,語氣頗為感慨,“啊哈~這種天氣果然還是適合睡覺啊——”
“啊哈哈哈,我、我姐姐她向來就是向來是這樣的,沒有惡意的,夏目桑你彆在意啊!”阿綱打著哈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夏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阿綱的肩膀,頓時有一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如同在他鄉遇到故知一般,“我理解,我理解的。”
“哈?”阿綱一陣不解,你理解什麼了啊,還有拜托你這副可憐的表情算什麼啊!
突然,在一旁閉眼小憩的加爾睜開眼,嘴角上挑15公分,笑的格外妖嬈,“是啊,身為姐姐,怎麼能不好好疼、愛自家的弟弟妹妹呢~”說著,臉便慢慢靠近自家弟弟的臉,手也撫上阿綱吃驚不已並且泛紅的臉頰,眼看著就要貼上了,加爾才停下來,以一副格外低柔的語氣說,“你說是嗎,阿綱~”
夏樹捂臉,和阿綱一比,自家姐姐對她還說不錯的呢,至少每次都會想著給她帶她喜歡吃的各類食物,雖然偶爾還開開自己玩笑,但也沒有這麼過轍的。阿綱,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啊?啊!啊?!”阿綱一陣慌亂,一邊往後退一邊打開加爾的手,一臉的驚慌失措仿佛剛剛被人調戲完一番(作者:喂喂,明明就是剛被你TX過!),“姐、姐姐——”語氣顫抖的讓人忍不住更想欺負一番了。
這麼想著,加爾也沒閒著,被阿綱打下的手,欲再次抬起,長長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上一片剪影,語氣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輕柔憂傷,“呐,阿綱,你這麼做,可是很傷作為姐姐的我的一片關愛之心的,你,知道嗎?”
阿綱抬起手更為顫抖的指啊指的,嘴裡卻吐不出一句成句的話,“沒、沒有……雲、雲雀前輩……”
夏樹聽完哧哧的笑著,但是過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就看不遠處的地方,有著一個充滿煞氣的黑色影子。
隻不過樂在其中的當事人並無太大感觸,依舊低著眼,語氣也與剛剛一樣,“呐,阿綱,你知道嗎,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雖然你隻是我弟弟,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雲雀恭彌……”再抬頭望向阿綱時,琥珀色的眼中一片清澈,“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祝福”
加爾的“祝福你們”還沒有說完,就被阿綱搶白道,“雲、雲雀前輩!”
那聲音之大,簡直如同平地驚雷般。
夏樹見到此景象,不由得產生出“這絕對是個三角戀!”的想法,不過眼下可沒什麼時間給她胡思亂想。
“哇哦,草食動物你們在群聚?”名叫雲雀的男生語氣不善,似乎一個不順心就能揍得她們滿臉紅花開,就和剛剛一樣……
隻見阿綱猛搖頭,雙手抵在前方,說話比剛才更加不利索,“沒、沒有,我們……不是!”
雲雀又一次蹙眉,登時,隻聽“叮”的一聲,夏樹掏出身後的彎刀,抵上了雲雀的雙拐,話語中有著前所未有的嚴肅與認真,“不好意思,我不能讓十代目受傷。”
“哇哦,這才是你這隻草食動物的實力麼。”細長的鳳眼中透著犀利的光。
“雲雀前輩,夏目桑沒有惡意的!”被雲雀一瞪,阿綱的聲音頓時小了起來。
加爾把阿綱拉過身後,看了眼夏樹,深呼一口氣,“夏樹,我相信你,所以,不要大意的上吧!我會通知草壁君讓他理出你所需的賠償金的!”然後就殺回了教室。
夏樹頭頂猛的一陣汗如雨下,為毛感覺和她姐姐這麼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同時也感覺到對方眼中透出強烈的不滿,或者說是無力?
※ ※ ※
黃昏拉長路上行人的影子,路兩側居民區裡傳來翻動油鍋、小孩子啼哭、電視節目的聲音,為這一刻染上一絲溫暖。
不過,此時走在回家路上的夏樹,心裡卻是拔涼拔涼的——
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今天兩次被他打得毫無還擊之力,難不成她這幾年白練了麼?莫非這個並盛街和自己有仇啊,啊,對了,聽隔壁的阿姨說,整個並盛街都歸那個神馬風紀委管,嘖嘖,彭格列都沒管的這麼寬呢!
越想越覺得生氣,於是牽扯到了被打傷的左手臂,一聲震天的喊聲在居民區響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