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距上次左家的“家暴事件”以及左晗的高燒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了,父女倆和平解決。之後亭亭很多天沒有來過,承歡還真是挺想那小丫頭的。這父女倆玩兒失蹤嗎?想打電話給左大編劇來著,一想不對勁,這算什麼?她自己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的。
“承歡,你最近怎麼了?”蔣怡然看著於承歡有些犯愁的臉,這個樂天派也有愁雲密布的時候?真太少見了!一起工作三年了,她一直以為於承歡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敗家娘們兒,反正隻要提去超市或者逛街,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前一分鐘被老總批,後一分鐘照樣化悲痛為力量,買一堆東西回家做好吃的犒勞、補償自己。
“怡然你說,一個男人,身體不好,還帶著一個孩子,得有多難啊!”想到左晗,她開始沒完沒了的長籲短歎。邪了,最近總是想起他,乾什麼都能想起他,真是中邪了。
“大姐你沒事兒吧?看電視看多了!他帶孩子,身體好不好,難不難,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蔣怡然瞥了眼承歡一樣“說吧,最近又追那部劇呢?誰演的?”
“不是電視劇,是真的。”承歡無精打采,腦子裡來回來去都是左晗那張要人命的俊顏。電視劇裡都沒有這麼帥的單身父親吧? “停!您快打住吧。怎麼意思,您不會是想給人家當便宜後媽去吧?”蔣怡然看著承歡,看著她那個表情,大有那個勢頭。“我可跟你說啊,就你這樣的人最好騙了!好多男人都是騙子,把自己說的怎麼怎麼好,然後怎麼優秀,帶著孩子怎麼辛苦把孩子養大,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左晗不是那種人!”她大聲說出這句話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公司裡,在說完這句之後,發現很多同事往她這邊看,她瞪了一眼蔣怡然,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聽不得有人說他不好。她就是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從他的眼神裡,從他對女兒那樣的用心的嗬疼,他要是騙子,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實在人了。
“嗬!都開始替人家說話了,於承歡你完蛋了,真的,無藥可救了。”蔣怡然看著好友義憤填膺的替那個叫“左晗”的男人辯解,明顯的已經陷進去了。
“什麼呀,你根本就不知道。”承歡聽著好友的話,心裡也彆扭。
“對,我不知道,你知道。你這麼替他說話,他對你怎麼樣啊?”自從那個眼鏡醫生男和承歡分手後,就沒見誰天天在公司樓下等她,送花給她。結果呢,這位姐姐把大好青年醫生給扔了,說不要就不要了,這會兒卻要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父親,什麼事兒啊。
“他。。。。。。哎呀,我們還不是那種關係呢。”終於說到重點了,這是最讓承歡覺得心裡酸酸的事實。他們除了是鄰居以外,還是什麼?朋友嗎?那天那樣的眼神,又能代表什麼呢?這些天,他沒再出現在她麵前,她又開始想他了。他到底去哪兒了?在做什麼?忙什麼?
下了班她沒再去買東西,這兩天也沒人去她家,突然間連采購都勾不起她的興趣了,好像每天做晚飯也變得無趣了。之前熱熱鬨鬨的餐廳和客廳,猛然間就變得空蕩蕩的,好不習慣啊。正想著,久違的門鈴聲響了,打開門一看,竟然是亭亭。“姐姐!”亭亭跑進承歡懷裡。
“亭亭,你去哪兒了,好久不來姐姐家,把姐姐忘了吧?”承歡抱住左亭亭,親了下她的小臉蛋,這小東西真是想壞了她了。身後還有一個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了。他看來還好,隻是清減了些,透著些疲憊,讓她更好奇了,他到底乾嗎去了,把自己累成這樣兒!搬山去了?
“亭亭夏天就要從幼兒園畢業了,我這兩天一直幫她聯係學校,帶著她麵試。”左晗看著承歡,注視著她清澈的眼神,含笑的嘴角。
“呀,亭亭馬上就要上學,做小學生了,真棒!”承歡撫著亭亭的頭發,手感還是那麼軟,那麼好。不知道她老爸的頭發手感是不是也這麼好。承歡這麼想著,隻差沒上手了,突然回過神來,自己最近到底是得了什麼瘋病了?老是胡思亂想的!
“恩!爸爸說我九月一號就可以當小學生了!”左亭亭一臉的驕傲,一雙眼睛笑的,都快眯成條線了。
“開學的時候,姐姐一定送你一份禮物!”承歡哄著亭亭,也沒忽略了左晗。這些天他一個人帶著亭亭到處跑,聯係麵試,聯係學校,還要寫東西,一定很累吧。回首剛好瞥到他側過身,幫亭亭拿著書包的手連帶書包抵著胃。“亭亭,帶你爸爸去沙發上坐好,等著姐姐開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