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哢嗒一聲,他們不是現在就要抬人了吧,明天早上抬好不好?可是我現在連說出這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古人誠不欺我T T
濕噠噠的毛巾蓋在我的頭上,不時有模糊的對話傳過來:“四十度二,我這裡有阿司匹林,可以給她吃嗎?”
“似乎她有低血壓。”
“不能吃?真是麻煩。。”
其間我昏昏沉沉的醒了幾次,一會兒冷的要命,一會兒熱的把被子全堆在地上,可總會有人不順我心意的把被子繼續蓋上來。
當我終於清醒的時候,(據李律說)已經是第三天清晨了。
睜開眼睛,桌上趴著胡渣滿下巴的兩個男人,我抽了抽嘴角。
看在他們那麼好心收留我的份上,我就不說——但是真的很想說——怎麼辦……
“大叔們,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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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是不巧,當我用沙啞的喉嚨接近耳語說完這句話,那位叫李律的就醒了,眼睛迷茫的看著我,好半天。
“大叔?”
自、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