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特大號外,萬年不開花的謝小爺疑似戀愛!
衛臨收起壓不住的嘴角和八卦的眼神,敲了敲門,“謝總,有幾個文件要簽一下。”
謝謙收起笑容,接過文件仔細檢查後龍飛鳳舞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趁著間隙,衛臨趁著脖子往總裁的手機屏幕瞥,奈何手機是黑屏啥也看不見。
簽完字謝謙敲了敲桌子,冷厲的眼神投向衛臨,“看著啥了?”
衛臨心裡一顫,飛快抱起桌上的文件訕笑,“謝總,您……”
“嗯?”謝謙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
衛臨嚇得立刻轉了話鋒,“沒……沒事,啥也沒看見,謝總您還不知道我嗎,我經常突發性耳聾外加眼瞎!”
說完點頭哈腰地跑了。
真不怪衛臨怕謝謙,隻能說謝謙的外貌實在沒親和力。
一米□□的個子,一身腱子肉,拳頭輕輕一握有小姑娘兩個那麼大,普通尺碼的襯衫根本經不住謝總穿。
好在謝總的衣服都是定製的,否則市麵上的襯衫穿在謝總身上……
嘖嘖,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不過謝謙的長相還是很唬人的,一雙丹鳳眼稍微那麼一上挑就能把人魂都勾走,那長睫毛眨一下就撩得人心裡發癢。
他還完美地繼承了藍語蝶的好皮膚和高鼻梁,打眼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嬌養的小少爺。
然而下一秒謝總周身的戾氣就能嚇得人退避三舍。
衛臨總覺得謝總至今都沒有女朋友就是因為他總板著一張臉,再精致的五官也抵擋不住謝總不怒自威的氣勢。
再加上謝總的口音,一張嘴又嚇跑一堆漂亮小姑娘。
可謝謙在乎嗎?
他根本不在乎,藍澤忠從小就教育他男孩子要像一匹狼,而不能像一匹野狗。
狼的尾巴永遠都是低垂著的,它們會伺機而動給敵人致命一擊,而再凶的狗也總會有翹起尾巴搖來搖去的一天。
謝謙深諳此道,從不做可愛狀博人喜愛。
他重新打開手機,對話框上的豎線一下一下閃爍著。
期間時珍又發來了幾條消息,是戶外的雪景。
她剛好下樓去散步,就順手又拍了幾張照片給謝哥發了過去。
珍珍:【哥,你看這雪大不大,疏林常年不下雪,你得老長時間沒見過家鄉的雪了吧。】
家鄉,這可真是個離謝謙很遠的詞,雖然他爹是疏林人但他從不認為疏林是他的家鄉。
可藍澤忠走了十幾年了,藍家隨之一起散了,東北他再也沒有回去的理由。
歸屬感是個讓人心安的東西,但是謝謙沒有,所以他常常感覺自己是個浮萍。
他漂泊在不屬於他的海麵上,不會沉底卻也無法上岸。
謝謙退出聊天界麵,回過頭去看時珍的帖子。
世上窮人很多,他沒辦法每個都幫上一把,他也沒有這個閒心。
但是今天,謝謙的心中升氣了一股無名的火焰。
他透過時珍看到了那座城,那片土地,那些曾經拿著糧票換米的日子。
謝謙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擊,打出了長長的一段話。
謝哥:【老妹,哥十幾年沒回去了,這樣吧,你每天給哥拍幾張照片,拍一張哥給你一千怎麼樣?】
此時時珍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隻手拎著一袋熱豆漿,另一隻手拿著一串剛拆封的雪糕。
剛才散步的時候路過超市,她沒忍住又花了四塊五。
時珍邊走邊看手機,看到謝謙消息的瞬間心裡一驚,手一抖雪糕啪嗒掉到了地上。
路過的老大爺顫顫巍巍地走過,指著雪糕笑嗬嗬地說:“誒呦這小姑娘,雪糕掉了,小姑娘年紀輕輕咋手就不穩了。”
時珍的臉瞬間羞紅,嘴裡巧克力味還沒散去,她看了看地上的雪糕,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手抖就算了,雪糕沒了就算了,大爺您能不能不說話呀,這下好了周圍路人全都轉過頭來看了!
時珍尷尬地笑了一下,剛想逃走一個阿姨就指著她的臉說:“小美女,你嘴角這是啥,是不剛才那雪糕蹭上了?”
瞬間,時珍全身僵硬了,她試探地用舌頭舔了一下嘴邊。
甜的。
嗚嗚嗚,啥也不說了,現在暴走是時珍的宿命。
逃也似的跑回家,關上門時時珍的心還跳得很快。
她拿出手機,仔仔細細地讀了一遍謝哥發過來的消息。
一張照片給一千,一天拍幾張,那豈不是一天就掙好幾千。
而且幾張是個很寬泛的詞,三張和九張不都是幾張,要是拍九張那不就是九千!
時珍感覺自己是中了彩票了,但是警惕心讓她開始斟酌這個謝哥是不是個騙子。
那邊,謝謙左等右等看著對話框上麵來回閃爍的“正在輸入中”陷入了深思。
難道是給的太少了?
謝哥:【老妹,咋的了?一千是不是太少了,哥不是扣,要不一張一萬?】
時珍看著對話框新跳出來的消息,心一驚手一抖,豆漿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珍珍:【哥,我就剩一百了,你就彆騙我了唄?我看起來是什麼很傻的人嗎?】
謝謙:……
謝哥:【老妹,哥沒騙你,咋樣你能相信哥沒騙你啊?】
時珍從來不相信自己有這種狗屎運,但是萬一呢?
萬一真遇到一個人傻錢多的老大哥呢?
她不相信自己運氣好,但是她相信人類物種多樣性啊!
沒一會謝哥又發來一條消息。
謝哥:【要不先v你10000看看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