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懟得啞口無言,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突然揚起了手。
“你……”
剛吐出一個字就被突然伸出的手握住了手腕,男人幾乎是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時珍甚至都沒看清他是怎麼被放倒的,隻看到了模糊的殘影。
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水泥地上握著手腕直叫了,嘴裡還喊著:“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打人!我要把你們都送進監獄!”
謝謙高大的身影宛若天神般出現在了樓梯口,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叫囂的男人。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譏諷地勾了下嘴角,“哦?報警?”
“報警可真是個好辦法,但你不會以為耍耍嘴皮子警察就會定罪吧?你信不信就算我把你打成豬頭,也一點事都不會有。”
“你大可以報警,然後看看最後進監獄的是誰。”
謝謙身上似乎有種與生俱來的魔力,他說出口的話就算再離譜都不會有人懷疑。
男人掙紮著站了起來,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惡狠狠地看了謝謙一眼。
似乎是看出了謝謙不好惹,他拍拍屁股灰頭土臉地上樓了。
從始至終再也沒敢多說一個字。
時珍已經驚呆了,這不是純純的欺軟怕硬嗎!
“沒受傷吧?”謝謙快步走上了樓,拉起時珍的手粗略檢查了一遍。
確定認了時珍沒受傷才微微鬆了口氣。
他醒得早,起床之後做了個大掃除,然後就拿著時珍的手機去修理了。
果然如他所料,手機店和修理店都修不好,他把手機卡拔了出來,自作主張將手機郵回了疏林修理。
謝家擁有全國數一數二的科研團隊,碎成渣的手機都能救活,時珍的手機就更不用說了。
考慮到時珍沒有手機不方便,他又自作主張給她買了一個新手機。
最新款,比月月的還要新。
買完手機他又去安保公司視察了一番,不為彆的,就因為昨天跟時珍打牌的那三個人,哪個跟“長相好看”四個字沾邊?
他找代理人管理公司可不是為了養一些不聽話的白眼狼,他是幕後老板但是這不意味著他的話就可以不聽了。
可到了公司謝謙就發現他誤會了,那三個已經是最能看得過去的了,剩下的也不是醜而是個頂個的壯,一個能有時珍兩個那麼大。
謝謙詢問了一下公司近況又開了個小會就回來,誰知道剛上樓就看到個男的站在門口要打人。
這能忍嗎?
必然不能啊。
謝小爺果斷出手,把人撂倒了,回到謝家之後他倒是很少親自出手了,這次剛好試試身手。
還不錯,沒退步。
“嚇傻了?”謝謙抬手在目光帶著的時珍眼前晃了晃,“先進屋,彆著涼了。”
時珍呆愣愣地被謝謙拉進了屋。
她不是嚇著了,也不是被謝謙的身手驚到了,而是突然有靈感了。
她為啥要執著於一個既定的、符合大眾印象的形象呢?
也不一定非要慘烈的結束才叫人惋惜,或許互相猜疑、愛意減退後兩人將就著生活在一起才更讓人紮心。
突然手裡被塞進了個東西,時珍才猛然回神,隻見手裡多了個未拆封的手機。
時珍疑惑地看向謝謙,“謝哥,這是……”
謝謙笑了笑,“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舊手機我修好了給你郵過來,保證完好如初。”
“舊手機能修好就行,不著急的。但是這個我不能要。”時珍把手機塞回了謝謙的手裡,“謝哥,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手機了。”
謝謙又把手機塞了回去,“都說了哥有錢,給你你就收著。”
“我真不能收。”時珍抿了抿嘴唇,決然道:“你要是非給我,我就……”
“你就怎樣?”謝謙戲謔道:“報警?我還真想知道‘硬要給你手機’這個事警察管不管的。”
時珍:……
這事警察還真不會管,要是說搶手機那警察肯定會管。
但要是因為有人硬要給自己手機報警,那不被判定報假警抓起來就不錯了。
時珍無奈隻好先收下了手機,“那就再再再次謝謝啦。”
這下好了,她欠謝謙的更多了。
“謝哥,你……最近忙嗎?如果不忙的話,要不我帶你在曉山玩幾天?”時珍問道。
謝謙認真的想了一下,他本來就是來金和談生意順便散心的,換個地方似乎也行?
他不客氣地點了點頭,笑道:“行啊,但是你陪我的話,他知道嗎?”
說完他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正是昨晚時珍給他的那件。
時珍倒吸了口氣,這事還真不能讓時大國知道,看來這幾天得避著時大國經常去的地方了。
她誠實地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咱倆可千萬不能讓他發現了,不然就完蛋了。”
謝謙:……
確實,要是被發現就完蛋了。
他怎麼有種在偷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