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如墨,月如鉤。
上官山莊燈火通明,山莊上下都在不停地忙碌著,最忙的就是我了。明日一早我就要跟著鄔思道離開山莊了,這一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夠回來,最舍不得我的,就要數柳婉霜了。
“雪兒啊,額娘舍不得你走啊......”向來都是以雍容高貴示人的柳婉霜一下子哭成了淚人。
“額娘,雪兒又不是不回來了,彆讓雪兒太難過了。”二姐上官夢雖嘴上安慰著柳婉霜,可她自己也是淚流滿麵。雖然平日裡這個妹妹總是惡作劇,可是她卻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妹妹的。
大哥上官楓的飛鴿傳書中說他最近被武林大會的事情纏住了,實在是脫不開身回來,隻好在書信中與我道彆,字裡行間也都是滿滿的不舍。
翌日清晨,山莊上下大大小小齊聚在山莊外為我送彆,雖然昨晚上官清下令今天要歡歡喜喜地送我,但依舊傳出啜泣的聲音。
馬車開始顛簸。掀開簾子,再深深地望一眼上官山莊,我穿越以來的“家”。
誰知,這一彆竟是永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