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忍足手上拿到錦年的電話,跡部沒有猶豫電話立馬打過去。電話那頭響了一下,就馬上被接了起來,少女明快清亮的聲音傳入跡部耳中:“喂,我是錦年請問是哪位。”
“啊,是我。”聽見錦年的聲音,跡部不由得一陣輕鬆
“哎?跡部?!”語氣中包含著懷疑的口氣。錦年不相信那個華麗的大爺竟然會主動打電話給她,還有怎麼會有自己的號碼的?
這邊的錦年遊神天外久久沒有說話,跡部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啊恩,本大爺就是讓你知道一下你的書在本大爺這裡還有……”雖然後麵半句沒有說出來,但是錦年心領神會,像是跡部那麼彆扭的一個人能打個電話來讓錦年知道他的情況就很好了。
沒有跡部在錦年的小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第二天走進教室還沒等她放下書包落座。坐在門口的同學就衝著她喊了一聲:“顧錦年,有人找。”
“顧錦年,你昨天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啊!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打你家電話不是沒有人接就是占線,你搞什麼。”等在教室門口的男生,拽著錦年的手就走,找了個無人的角落不等錦年解釋劈頭蓋臉一頓罵,完全把形象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錦年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身前俊美的少年:“好了好了,我認錯。齊延冷靜冷靜,注意自己的形象。”
被稱為齊延的男子見她認錯的態度還算是誠懇也沒有多追究:“聽說你崴到腳了,沒事吧。”
“沒事,我保證不會影響到表演的。”
齊延輕挑嘴角,笑的禍國殃民:“沒事就好,彆忘了今天下午來排練。”臨走前還不忘再欺負欺負錦年,用大手揉亂了她的長發,然後轉身不顧身後少女的不滿邁開大步回教室。
要說這齊延可算的上是學校裡的校草一朵,絕對的十項全能型的人才一枚。入校不久就找上了錦年,美名其曰:邀請錦年參加舞蹈社。實際上誰知道他這隻老狐狸在打什麼壞注意。
和齊延呆久了某人的本性顯露無遺,不僅僅是毒舌還喜歡欺負錦年。沒事就在舞蹈房裡壓榨壓榨她,弄得粉色緋聞漫天亂飛他才滿意。
錦年在學校裡被評為極品花瓶,也沒有說錯,她長的足夠漂亮,儘管她並不是那種繡花枕頭一包草,什麼都不懂的女生。但是了解一個人比較都是從外表看起,於是她便有了這麼一個算不上貶義詞的“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