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就能夠想的出來著兩個人的華爾茲有多美。跡部這樣要求完美的人舞步有多麼的華麗,再看我們說自己跳舞跳得不好的錦年,她口中跳舞不好絕對是用來騙人的。那是個借口。好歹跳舞也算是她的特長之一,芭蕾她都跳得那麼好,最基礎的華爾茲怎麼可能跳不好。
跡部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毛。
——你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不是說跳舞跳得不好嘛。
——是啊,是不好。
說完就用腳前掌在跡部白色的皮鞋上踩了一腳,鑒於是在跳舞,邊上還有看著人跡部也不好發作,錦年這一腳可是實實在在的。隻好能一下再找這個女人算賬。
錦年後麵的表現也相當好,配合著跡部旋轉、下腰。相比忍足同學,她還算是識相的,跡部大爺可不是好惹的,她也惹不起。踩過一腳也算是解了恨,再說這幾天一直都住在他家,收斂一點收斂一點。
一曲終,在眾人的掌聲之中錦年提著裙邊向一邊的賓客行禮,然後優雅的挽著跡部的手退到一邊休息。
就在兩人退場之時,爬在樺地背上的慈郎神奇的醒了過來,還看到了錦年和跡部最後的謝禮,見兩人下場他迅速從樺地背上跳下來向錦年撲過去,摟著她的脖子還蹭蹭:“錦年好漂亮的,錦年和慈郎跳舞好不好。”
能有慈郎邀舞還能借此擺脫跡部,錦年自然是樂的答應,隻不過她還沒有開口就覺得身上一輕,慈郎被樺地提著領子帶到了五步開外。她的腰自然也是被站在後麵的跡部大爺摟上了:“錦年要陪著本大爺跳一個晚上。”說完就帶著錦年回舞池了。
站在忍足邊上的嶽人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被樺地劈暈倒地的慈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想撲上去的時候被自家的搭檔攔下來,不然那個被劈暈的就是他了,嶽人童鞋也不管自己身上穿著西裝,也不管周圍都是人就往忍足身上撲過去:“啊~~還是侑士最好了。我以後一定改掉撲人這個習慣。”
可憐的錦年被重新帶回了舞池中央:“喂,跡部。不是吧,還要跳。”
“今天你要陪本大爺跳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