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下午我極其哆嗦的過了一陣,忽……(1 / 2)

請不要罵我賤 念青瓷 3548 字 8個月前

下午我極其哆嗦的過了一陣,忽然想起很多事情來,那些事情就如同黑白的膠片在我的腦海裡抽啊抽的。抽得我生疼抽得我心慌,我想起了和浩然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浩然還是大學裡的一純情小處T男,我看人生得雪白乾淨和我的火樹銀花匹配得剛好,於是生出了邪惡之手將他給染指了。

我還依稀記得當時看見浩然是下午的黃昏時分,真是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啊。那個時候浩然穿了一身白色的球衣白色的球褲,和一雙白色的球鞋騷t勁無限。後來我不下無數次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況,我就忍不住罵他,你TMD當時真騷,不是假騷居然穿一身白色衣服偽裝白馬王子。靠,我真後悔沒有帶一本童話在身上偽裝我是安徒生。每次一說到此,他就總是假裝很生氣的樣子然後拍我腦門說,誒,嚴蓁蓁,你怎麼腦門兒不見好使說起話來到是一彎三倒拐的罵人呢。罵了人,人還得跟你笑。我睨他一眼,回他,是啊,姐就是當初被你的悶騷裝給迷惑了,現在後悔了嘛。

他聽到著不氣反而跟我對損起來。不過說實話,當初浩然那樣出現在我麵前多少有些我佛慈悲的意思。我很想哦彌陀佛的雙手合十的告訴他說,先生你就從了貧尼吧。於是我當時小魔鬼作祟,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嘔賣雷迪嘎嘎,他是多好看的一男子啊。真TM的雪白乾淨,溫文爾雅。夕陽的光暈打在他的頭上形成了薄薄的彩色塗層他的一身白被金黃色映得熠熠生輝。他笑起來的時候,哦,讓我衝動得想起了泰戈爾的一首詩,“有一天,你突然闖進我因初戀而焦急震顫的心靈,帶來新的奇跡.從此,年複一年,那從未經曆過的歡樂的甜柔的羞怯便藏在你檸檬花綠色的蓓蕾裡;”我告訴孝旋的時候,她隻覺得我矯情無比,但是又充滿戲謔的對我說了一句,嚴蓁蓁恐怕你這次是栽了,因為有一個人竟然讓你想吟詩。我想栽了就栽了唄,人生能有幾回栽?

後來我從彆人的口中得知浩然還有一個相戀了5年的女朋友。我當時的小心肝啊,開始疼痛了起來。初夏,天,開始泛著燥熱整個寢室都溢滿了我荷爾蒙的氣味兒,那是發情的味道~~,那會流行塔羅占卜,我每天就會很卑賤的掏出3塊5請冉丹吃冰激淩。而丫的非要吃那個可愛多,說才有戀愛的感覺能夠我占卜出戀愛的走向。我對她的這個理由想吐血就像最近看到貓撲上麵發的帖子。一足球寶貝兒拍了大尺度照片然後冠冕堂皇的說是為了安慰西班牙球迷受傷的心靈。後就有人回帖說,你脫不脫跟我們受傷不受傷有什麼關係。其實這種效果是一樣的。

為了讓該廝為我的終生幸福做出貢獻,我想不舍哪有得呢?於是毅然決然的放縱了她,也讓她成功的在夏天增肥了5斤。她每天給我一算,算的結果每況愈下,說,他不愛你,你單相思。彆想他了。

我聽了後恨不得抽她,丫的裝出一副自己是聆聽了上帝旨意的樣子。是代替上帝來轉告我的,一副神聖無比莊嚴無比,火樹銀花永垂不朽的樣子,我就不語了,不開腔了,隨而轉化成了無儘的悲痛。

回憶總是帶著很多色彩成分,都是通過自我意識不斷編撰而成的。我在咖啡機旁邊把咖啡容量跳到125毫升企圖不再去想之前的零零總總,但是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眼淚又在一次的滴了下來,滴進了咖啡杯裡和那褚褐色的液體混為一體。我輕輕啜了一口,媽的,真苦。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換好衣服,看見夏文武已經將車開出來在門口等我了。因為和他順路所以每天就搭他的順風車家,減免我的舟車勞頓。他銀色的小豐田在太陽下看著賊亮晃人眼。我的心情背叛了這天氣,降到了零點以下,真的啊,浩然說,晚上下班回去說。而今天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不住的想起和浩然的過往,想起浩然給我打電話後一通火熱辣辣的開始。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夏文武扭頭看我妝都哭花了,就逗我開心。聰明如他,而立之年的男人豈是猜不出我這般小矯情,於是安慰我說,哎彆想了,過都過去的事情了。開心點,當你成熟了以後你就會發現其實現在的很多東西都隻是一場過往。

我聽了他的話還是有些許詫異,然後看陽光給他勾勒出了完美的45度角,我的心忽然砰的跳了起來。他就是我和孝旋每天提到的哥哥,也是我和淩浩然的導火索,分手線。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而這一切又是我異想天開,天馬行空,蚍蜉撼樹的桃色幻想,與愛戀無關。而我麵對淩浩然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又百口莫辯,無對策之言。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男子的魅力,他有著修長的身形和好看的輪廓。他每天塗抹的淡淡的巴寶莉香水讓我總是想忍不住的趴在他身上好好的嗅一嗅。

我對他有一種肆無忌憚的桃色幻想,他滿足了我對異性的一種渴望,我常常會不知廉恥的幻想著我趴在他身上嗅著他魅情的香水,撫摸他健碩的胸肌,聆聽他的心跳。而這樣的想法對於一個有夫之婦來說是多麼的可恥和可悲。

而我的這一切不可能發生的桃色YY我更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的龜蜜孝旋。因為浩然的誤打誤撞讓他偷窺到了一個女人一個ws的女人的焦躁而豔俗的內心。

一個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YY一個女人,那可以叫作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心裡反應,如果換作是女人的話,那麼她將是可恥的,下賤的。現在我就是在承擔著這樣的一個角色。

我一直喊夏文武喊哥,我不喜歡喊他的英文名字。我覺得那樣顯得很陌生不親切,於是自己矯情無比的學韓國妹妹隻要是年長的男性都喊哥。夏文武好像也很是受用的樣子,工作時間以外也稱呼我為小妹。

他車開到很快,就要到我們小區樓下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心裡堵得慌,我一點都不確信我有勇氣這麼快去麵對所有的一切。我真的很想告訴淩浩然,難道我作為一個女人的正常想法就要受到應該有的製裁嗎?而作為一個男人來講,他的包容性又可以有多強?男和女曆來就不平等。

所以,我等這類為了追求一樣權利的女子,統統可稱作叫,WS女。

夏文武一個華麗的甩尾,把我的眼鼻口水也甩出了一個120度的漂亮弧線,我受不住了,趕忙製止住他說,哥,你還是停車吧,我想歇一會兒。現在6點45我坐到7點就下車。

他點了點頭,溫柔的說你坐吧,我不打擾你,我下車去抽支煙。

我安靜的坐在車上,卻感覺更是如坐針氈,仿佛就是跟自己約定一樣的,在一個準確的時間裡要去乾一件光榮而神聖的事情一般。我坐在車上聽著莫小姐的陰天。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沈澱

愛情終究是精神鴉片

還是世紀末的無聊消遣

香煙

氳成一攤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擺在手邊

傻傻倆個人

笑得多甜

開始總是分分鐘

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減

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點點倦

也許像誰說過的貪得無厭

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

總之那幾年

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麵

陰天

在不開燈的房間

當所有思緒都一點一點沈澱

愛恨情欲裡的

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