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著成果,瞧著樊家人有了新靠山。司徒演心頭美滋滋。在他想來,有兄長安排的官員親戚,再是讓樊囡囡認了親。
總歸樊家人是官宦人家的親族,這名頭好說好聽。
又有了凡僧那一邊的說合,隻要為著家族好,為了夫君子嗣好,在司徒演想來,親娘應該就會同意這一樁婚事。
“有兄長在,我心安然。”司徒演離開大雅齋,他坐上馬車準備回府時,在馬車裡,他怡然的這般呢喃一回。
待回魏陽侯府。
司徒演一回去,碧夏、碧秋等丫鬟又湊上來。
司徒演沒興趣,他擺擺手,揮退這些身邊侍候人。
“二爺,侯爺尋您。”丫鬟們才退下不久,又有人來稟話。
“爹尋我……”司徒演在想,他爹尋他做甚?
管他呢,這會兒司徒演準備見一見親爹。有甚話,有甚事,見著親爹自然便知。
前院書房,父子見麵。
司徒順就問著次子,道:“你今日又沒去族學?”
長子能耐,司徒順就越加瞧不得次子偷懶。長子太上進,更襯著次子就是一個殘次品。
“今個不舒坦。”
“不舒坦了,你還出府。”司徒順對於次子的行蹤,他是頂了解。
“出府去買了給娘解悶的小玩意兒。我想散散心,許就舒坦些。”司徒演拿著親娘當擋箭牌。當然也不是空口白牙,歸來時,司徒演真給親娘捎了市井上的逗趣小件兒,有趣味的麵具,有趣味的木雕。全是不值錢,卻有帶一些討好親娘的意思。
“……”一聽小兒子提著嫡妻,司徒順的神色緩和一些。
“你有孝心了。”司徒順想一想嫡妻心疼小兒子的寵膩。
司徒順又道:“這一回權且記下,後麵不許再渾玩,好好去族學裡用功。”
“爹,兒記下了,往後一定在族學裡用心學習。”司徒演嘴裡應得痛快。
前院裡,司徒順、司徒演父子局談得尚算順利。
後宅中,鄧婉宜聽著鄧嬤嬤的小心稟話。
屋中除了主仆二人,旁的侍候仆婦丫鬟們已經讓鄧婉宜打發退下去。
“夫人,查到了,就在外城的城東春風坊,侯爺養著一個姓屈的狐媚子。”鄧嬤嬤小聲稟話,聲音裡還帶著咬牙的恨意。
主仆一心,鄧嬤嬤是侯夫人的陪嫁,她當然也恨著拆散侯爺夫妻恩恩愛愛的小妖精。
“原來我沒猜錯……”鄧婉宜呢喃這一句。
這一刻的鄧婉宜多盼望是她自己猜錯了。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一句詩是鄧婉宜的期盼,畢竟成婚多年,夫妻二人育有二子。這些年的恩愛,這些年枕邊人的親近讓鄧婉宜暖了一顆心。
前麵多暖,如今多涼。
“……”鄧婉宜的一雙眸子裡透著無限的悲色。似怨、似憎,更多的還是割舍不下多年的感情。
“……”見著侯夫人不語。鄧嬤嬤小心說道:“夫人,您得拿主意。那狐媚子可不能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