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湛不同,他的背後不止魏陽侯府,還有他外祖父的勢力支撐。
於是東宮太子也給司徒湛背後勢力一點體麵。太子見一回自己的屬官。
大殿之內。
司徒湛謝過引路的小黃門,爾後,他踏入殿內。
“臣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司徒湛行著臣子大禮。
太子是儲君,儲君亦是君。君臣有彆,司徒湛態度恭謹。
“免禮。”太子瞧著見禮的司徒湛,他態度挺平和。
“謝殿下恩典。”司徒湛謝過話後,方才起身。
君臣再見麵,或者說前世今生,這一輩子是頭一回。
對於太子,司徒湛沒什麼惡感。這一位在司徒湛心裡也是合格的儲君。除了跟他一樣命短一點,也好像沒有什麼旁的缺點。
“卿入東宮幕府,孤甚欣慰。”太子對於司徒湛禮遇不錯。
客氣的說一點場麵話後,太子不考校什麼。或許在這一位儲君的眼中,人才不人才,也不是嘴皮子功夫能定論。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太子本著屬官有能耐,往後多辦一點能耐事情,他自然會知道屬官們有幾分本事。
至於不能出頭?
那鐵定是庸人。
這等定論,不止東宮太子覺得理所當然。便是司徒湛也是認這一套的。
成不成,真金不怕火煉。
“孤得父皇信任,如今也掌著幾個閒差衙門。卿可願意替孤分憂?”太子簡單問一句。
對於太子不止當了儲君,還得皇帝信任,還掌了工部、刑部這等衙門,司徒湛當然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了,司徒湛才會早有腹案。
“但憑太子差遣。”司徒湛恭敬的回話道。做為臣子哪有他挑的道理,當然是上頭一句吩咐。
“那便工部。”太子四字就決定司徒湛往後的工作單位。
“謹遵命。”司徒湛沒什麼多餘的想法。前世今生,果然他跟工部分不開。
工部便工部,司徒湛有一個工部侍郎的叔父。這一位侍郎叔父與司徒湛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這一位侍郎叔父是外祖父的學生。
不止什麼老師學生,而是師父與學生。是拜了門牆的真傳。
若止於私塾先生與學生,座師與舉子,那就容易流於表麵功夫。一旦拜了門牆又不同,這便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師父。
學生可以得到師父的栽培,同時還能繼承師父的衣缽。這一位司徒湛的侍郎叔父就是得著他外祖父的一心栽培。也可謂是外祖父一脈之中,下一輩的頂梁柱。
憑著這等根基與有關係,司徒湛去工部就跟進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那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東宮見一回儲君,司徒湛的入職流程一如前世。
神京城,內城,司徒氏一族的族學裡。
司徒演來上學了。對於他而言,上學的日子太無趣。
登科做舉子,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
這些太累人,司徒演努力試過,特苦,他有一點遭不住。
莫看第一輩子時,那會兒的司徒演是一介高中生,他也努力過,他也上進過。真生活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