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已經回哈爾濱好幾天了。國慶節就回去了。我們一直說,要碰麵的,結果到最後還是隻能一直通電話,到她到家還發了幾封微信,怕她一個人路上寂寞。
“希望臥鋪有帥哥一路陪伴啊!”
“帥哥沒有,大媽有一個。”
“也許大媽有帥兒子呢!”
“有兒子,也有兒媳了……”
這次洋洋走前都有半個月沒有和老公說過話了。可能這是從頭就不讓人非常看好的婚姻吧。作為密友的我,和她聊天都有很多的壓抑。
我們好像都愛聽彆人的家庭悲劇故事,不管這個悲劇帶給當事人多大的悲哀。最陰暗的一麵,恐怕是聽這些,可以反襯我們的幸福,或者成為何彆人茶餘飯後的八卦,然後一副感歎……
“我一直就不看好他們……”最後用一種好像末世的先知一般的。
洋洋也是70末的人,父母不過普通工人罷了。不過還有一個哥哥,作為家裡的小女兒,也是嬌寵長大的。剛開始和老公談戀愛時,她是什麼家務都不做的。我還一度滿羨慕她的。一般都這樣說,如果你自己什麼都會做,找個老公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如果你什麼都不做,找個老公往往是萬能的。洋洋的老公是廣東靚仔,個子倒是非常高,文質彬彬的。
洋洋經曆過一次痛苦的戀愛後,新的戀情都沒有告訴我們。大概過了半年,才請我們幾位關係不錯的朋友一起去唱歌。聊過一會後,她就一副緊張的樣子,拉我到一邊,問我的觀點。
“還不錯啊,感覺好像小了些。”
“他比我小三歲。”我想當時自己的表情應該還是有些驚訝的。
在我們外貿界,我們兩個真的算是混的很一般了。來G市的時候,已經是這行的黃金期的末尾了。前輩的風光故事聽起來好像神話故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