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門。
“:誰啊?”那熟悉的慵懶聲讓她知道,她的媽媽在家,她今天可以回家了。她從沒想如今這一刻如此依賴她的母親,當她的母親開門的那一刹那,她抱著媽媽哭了起來,像一隻受傷的小野獸。隻是母親真的變的好瘦了,瘦的已經全是排骨了。
林芸倒是被她這突然一抱給嚇住,忙把她推開說“:要死啊你個死丫頭,你看你這一身上怎麼弄的這麼臟,知不知道老娘我買這些衣服花了很多錢啊。”
雖然和還是以前一樣對林雅珍沒有一句好話,但是林雅珍此時聽來是那麼的親切。林雅珍本來想對母親哭訴的,但那應該也隻能存在於想象之中了。其實她今天能回來已經證明了母親的觀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從今以後都不會相信男人了。
“媽媽,我今天能在這裡住一晚上嗎?”林雅珍近乎於哀求的語氣。
林芸倒不以為然的說“:隨便你啊,老娘我今天要出去上班,那你就一個人待著吧。”說罷便轉身走了,頭也不回。
林雅珍這麼長時間沒和母親見麵,還準備和母親家長裡短一番,如今應該是不可能了。
不過她今天回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找到母親藏的毒品,這是她報複計劃的第一步。憑著她對母親的了解,她知道母親肯定是把□□藏到了壁畫的後麵。果然,在壁畫的後麵有一個暗格,裡麵裝著一包□□和一些金銀珠寶。林雅珍拿著事先準備好的透明小袋裝了一半的□□。“這麼些個,也足夠你在裡麵關上三年五載了。”林雅珍心裡盤算著。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辱的林雅珍了。
轉眼到高三下半年,林雅珍由於後段時間的刻苦努力,成績終於回到了正軌,隻是老師和同學依然對她不冷不熱,她母親的身份實在是讓彆人對她敬而遠之。
四月調考過後,林雅珍知道時機已經來了。因為此時人們大概都已經忘記她和蘇華謝的那段戀情,而且四月份一過蘇華謝就已經成年了。
在同學們都離開時,她一直都躲在女廁所裡,因為女廁所的最後一間是雜物間的,所以保安也不會知道裡麵躲著人。等保安做完最後的檢查鎖上大門之後。她便從廁所裡出來,戴上特製的手套在洗手池的下麵一點一點的取著硫酸。清潔工都會準備一些硫酸放在洗手池的下麵方便她們清洗廁所。這是她複仇的第二步。
第二天中午趁同學們都去吃飯了,林雅珍來到他們的教室,為了避免留下指紋她帶上了白手套。她將以前準備好的□□悄無聲息的放在了蘇華謝的書包了。她把晚上偷到的硫酸分彆滴入那些女生的香水裡,爽膚水裡,指甲油裡和睫毛膏裡,一滴,兩滴,三滴...林雅珍邊滴邊邪魅的笑著,硫酸的劑量雖不至於要她們的命,卻也至於毀她們的容。勘探完現場沒有留下證據時,她便打電話給徐西西讓她來陪自己吃飯,製造不在場證據。
在她和徐西西吃飯的時候她借機說去上廁所,實際是匿名用公共電話報警說“:XXX高中高三九班有人涉嫌□□。”
終於到了下午,一係列的“慘案”正如林雅珍想象的那樣發生了,送走了救護車又來了警車,學校從未如此熱鬨。林雅珍在她的座位上靜靜的看待周圍發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了若有似無的輕笑。
警方也曾調查過林雅珍,但因為她有時間證人而且在校又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習所以很輕易的就洗脫了嫌疑,硫酸案也因為成了一起無頭公案而久久未破。
至於亮子,自從發生了林雅珍在校被欺辱的事情之後,林雅珍就沒再見過他了,聽彆的同學講他好像轉學了。但是林雅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曾經那麼要好如今恨起來也是加倍的。
但是林雅珍不知道,螳螂捕蠶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