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放下紅酒,轉身,關門,離開,一切都是那麼的合乎常理。
此時的紅酒已被裝入水晶玻璃的醒酒器中,棕紅的色澤足以撩人心扉。男人優雅的將酒倒入準備好的水晶杯在,麵帶微笑將其中一杯遞給林雅珍。隻見兩人端起酒杯深深嗅了嗅其中的幽香然後吞入一口紅酒,讓紅酒在口腔裡多做了些停留,再深呼吸一下使感官充分體驗紅酒,最後全部咽下,一股幽香立刻縈繞其中。
男人端詳著酒杯滿意的說“:不錯,96年的Chateau Margaux。”
林雅珍聽完會心一笑“:您倒是個懂酒的人。在這種地方像您這樣的人倒還真不多。玩笑的說您知道法國的紅酒以往是用什麼提煉色素進行調色的嗎?”
男人思索了片刻,紳士的搖了要頭。
林雅珍莞爾說到“:是用牛血。對了,我們聊了這麼久,我好像對您一無所知。當然,我不是查戶口的,不過您應該也不是保密局的吧?”
“哦,這是我疏忽了。我姓王,不過現在沒什麼人叫我中文名了,彆人都叫我Bruce。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叫我Bruce。我在十年前入股了一家集團,不謙虛的說我的眼光還不錯,我。。。”此時Bruce邊說邊感覺下腹有一陣暖流,燥熱難耐。
林雅珍看到那男人如此難受,好奇外加出於關心走到了男人的麵前。
“:你彆過來。”男人大聲對林雅珍喊道。他很想走出去,但是雙腳沒有力氣。所以林雅珍的到來對他來說確實是致命誘惑。
“Bruce,你到底怎麼了?”林雅珍關切的走過去拍著他的背說。正當林雅珍的手放在Bruce的肩上時她也突然感到非常不適,一陣酥麻的感覺湧上心頭,整個人變的熱熱的軟軟的,未經男女的之事的她也很難弄清楚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
而Bruce被她這樣輕柔的觸碰更加難以自持,於是將她的手一握,兩人四目相對。酒精,藥性,男女,喘息,□□,纏綿,就這樣林雅珍在似夢非夢中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一夜過後,風卷雲舒。
第二天醒來,林雅珍不知道自己是自然睡醒的還是被疼醒的。下身的劇烈疼痛讓她無法坐起身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努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一切,終於她腦袋中浮現出她和Bruce瘋狂溫存的畫麵。林雅珍不停的冷笑,如何也想不通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冷笑過後的她哭了,此時的她好像是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小孩,無助,驚慌,深深的難過。她守護了20多年的貞潔一夜之間全都沒了。從小在辱罵恥笑中過著日子,如今卻還要被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強.奸v”現在她是一個被人□□的妓女的女兒,這是上天跟她開的玩笑嗎?該怎麼辦?
她艱難的穿好了衣服,麵對一地的狼籍不容她再多想。堅強的起身準備走出門口,正當她走到門口時聽到兩個服務員在聊天。
“:昨天珍姐是不是和王先生。。。?
“:噓,你小點聲。不過你小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哦?你還知道什麼內情?快跟我說說。”
“:我告訴你,你千萬彆跟彆人說啊。昨天我給彆的房裡送酒的時候,我偷偷看到西姐往他們的就酒裡加了點藥,所以這事八成跟西姐拖不了乾係。”
林雅珍聽到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那是自己的姐姐啊,她為什麼要那樣做?等不及多想她就把門打開,想去問徐西西事情的真相。那兩個服務員看到林雅珍站在那裡,心裡不由一緊,其中一個反應快的勾了勾身子對林雅珍說“:珍姐,怎麼這麼早起來了。王先生說要你多休息,還特意囑咐我們不要去打擾你。您這是。。。”
沒等他說完,林雅珍不耐煩的說“:你們倆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珍姐,您可冤枉我們了,我們剛才什麼都沒說啊。”
“:哼,什麼都沒說,你當我是聾子嗎?我告訴你,你最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不然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從這裡永遠消失。”林雅珍語氣陰冷的說。
那個服務員自然知道林雅珍在這家酒吧的地位,自從她來之後酒吧一半的顧客都是來捧她的場的。所以最後隻得戰戰兢兢的說“:珍姐,我這也是不小心看到的。這個事您知道就行了,可彆告訴人家是我說的。其實我也就是看到西姐往你們的酒裡加了點東西,然後就要彆的服務員把酒送進去了,真的,就就這些。”
比未知的絕望更加殘酷的是赤裸裸的現實。林雅珍不知道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去找徐西西的。自己的姐姐竟然這般害她?當她走到明哥的辦公室時發現徐西西和明哥正打的火熱,若是平常她也就避嫌的走開了,但是今日就算是裡麵在殺人她也要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