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哄帶騙地把好不容易地搭上手的女人送出門後,陶靖庭硬著頭皮磨磨蹭蹭地捱到他的受刑地----陶家老大的專用書房。
“大哥。”
語音還未落,衣領已經就被緊緊地揪成一團,勒得他雙腳離地,直翻白眼,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哥,大哥,鬆手,鬆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陶靖庭臉憋得通紅,雙手掙紮地揮舞著,嗆咳著求饒。
“飛兒在家,你還敢給我胡搞?”
陶靖宇沉穩冷然的麵孔第一次浮現了嗜血的跡象,抓他衣領的手加大了力道:“看來是我平時對你的管教太鬆了!”
“可是飛兒根本就不在呀!”
急欲求活的陶靖庭嘴快的脫口而出,話一出口看到老哥詫異怔忡的表情才記起自己犯了更大的錯,慌忙閉緊了嘴巴。
“飛兒不在?那她去哪兒了?”
陶靖宇深吸一口氣,整張麵孔沉凝下來,可與包公相媲美,再次加大了手勁兒:“說!”
陶靖庭大口大口吸著氣,唔,再過兩分鐘,如果他還不鬆手,恐怕他就要窒息而亡了,飛兒,你這臭丫頭,你倒好在外麵自由自在,留下我在這裡替你受罪,事到如今,四哥隻有對不起你了,極力擺出諂媚討好的表情:“她,她在你出國的第二天就離家出走了,咳,咳,大哥,可以鬆手了吧?我可都告訴你了,你饒了我吧?”
陶靖宇的手略鬆,旋即又重新抓緊;“她離家出走都一個月了,你竟然一直瞞著我?她現在在哪兒?”
陶靖庭看大哥的意思知道自己又逃不過了,膽怯地為自己分辯道:“我也不知道,飛兒那丫頭一出門就把手機關了,我找了幾次也沒有找到”看著大哥越舉越高的拳頭哀叫:“這事不能光怨我,你不能隻打我一個,二哥三哥他們也應該有份的!”
“可惜他們今天都不在!”
言下之意隻有拿他開練了!
“大哥,你不能……”
抗議聲還未斷陶家書房裡就傳出劈裡啪啦的拳腳聲和悲慘的痛呼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