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最鐘愛的小熊□□造型的背包,陶飛兒輕鬆自在地在熱鬨喧囂的中環路上邊走邊哼唱著,弧線優美的巴掌大的瓜子臉上那雙靈活慧黠的大眼閃動著新鮮與好奇的光芒,眸光流轉之處,透著說不出的古靈精怪與調皮可人。
再度摸了摸自己賭氣剪成的假小子頭,心虛地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嘻嘻,不知道那四個愛她頭發超過愛自己命的家夥看到她把留了二十幾年的長發剪成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氣的吐血身亡,不過就算是那樣也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在她一生僅有一次的大學畢業典禮上集體玩失蹤,一、三人在國外出差情有可原,二嘛急欲為民破案也可以網開一麵,最不可饒恕的就是老四了,原來答應的好好的,竟然在關鍵時刻為了泡女人把她這個唯一的寶貝妹妹給拋到九霄雲外去,結果到最後彆的同學都有家人陪伴,幫忙拍照,害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校園“大喇叭”嘲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蟲,唔,氣都氣死了,既然他們都不關心她,那她就走得遠遠的稱了他們的心!哼!可惡的老四,一定要把他的三張金卡全部刷爆了才回去!氣悶地從路旁的樹枝上扯下一片青葉放進嘴裡,發泄的狠勁兒嚼動著,然後吐出青碎的葉渣,獨讓苦澀的味道充滿整個口腔。
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街道上優哉遊哉地晃動懶散的腳步,晃蕩到路邊的一個長椅癱軟在上麵,骨碌著純真無邪的大眼看著身邊匆匆而過地人流車流,唔—所有的一切都是匆忙迅速的,好象都在與時間賽跑似的,相形之下,她的安然舒適倒成了這幅畫麵中最不協調的一道敗筆了,唉!
“小姐,可憐可憐吧!給點錢吧!老婆子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一個年邁蒼老頭發花白衣著破爛的老太太卑微寒愴地佝僂著瘦小的身軀向她顫抖地伸出臟汙如墨染的粗糙老手哀聲乞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