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茶杯落地,水濺到四處都是,我左手扶著桌子,右手捂住心口,為什麼,如此之痛?”
淚水劃過臉龐,此痛直入心底,那曾經的時光,那如天使般的笑容,已經開始漸漸模糊,換來的是他痛苦及憤怒的指責。
太陽漸漸的升起,陽光透過雕花的窗照進來,可是我心卻沒有絲毫的溫暖,唇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可慢慢的那味道已經開始變淡了。為何在此相遇,既然是如此境地?
“蝶舞?你怎麼了?”這時,我感覺有人跑過來扶住我。
我抬起頭,眸中卻沒有焦距,淡淡的扯開一個笑容:“苦情,我遇見他了,可原來他相信那件事,原來他在恨我!”
苦情她看看我之後,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拉起我的手淡淡的道:“手流血了!”
我低頭看看了那被破裂被子劃破的手掌,不斷的流出血來,我這才驚嚇的推來苦情:“彆碰我,更不要碰到血!”
苦情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但隨後又一副明的表情:“我給你拿點藥!”
我苦笑的看著依舊冒出血的手,有些悲哀到極點:“藥?什麼藥能治的好我的傷,我這身體,除了毒就是毒,擦與不擦有何區彆?”
她試圖再次向我走開,我壓下內心的哀傷,伸手抽了一條絲巾,緊緊抱住手掌:“如果你不想因為你的好心而喪命的話,就出去吧!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沒事,我隻要休息一下,睡醒了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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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怎麼樣了?”紫衣男子有些著急的問道。
半跪在地的黑衣男子拱手道:“那晚的畫舫是鳳來閣的,主人描述的女子便是鳳來閣的紅牌,蝶舞,此女子生性膽大,為人處事也頗為冷淡,與藍姑娘的秉性有些差距,但她的樣貌確實與藍姑娘很相似,不過卻比藍姑娘更加略勝一籌!”
紫衣男子有些站不穩的跌坐在椅子上:“不,她就是藍紫熏,那個出賣了我,出賣了自己的女人!那晚的女人就是她,不會錯的。”
黑衣男子有些一顫,隨後有些欲言又止:“主子,其實藍姑娘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