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粗暴的將他按在床頭，殷無玨冷聲說：“來，我們聊聊。”

殷無離舒服的拎了個抱枕放在懷裡。“唔，說吧。”

殷無玨不由有些好笑。

“你身上的毒是什麼，怎麼回事？”

“舊疾，沒事。看過天醫，他說我在過幾年就沒事了。”天醫的確是這麼說的這還真不是騙他的。畢竟，死了嘛，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殷無玨猶豫了一會，盯著他的眼睛：“真的？！”

殷無離認真的回看他，鄭重的點點頭。“真的，比真金還真。”

“那你那天跑什麼？”

“我蠱毒發作唉。總不能還挨揍吧！我很惜命的。”殷無離發揮得自李浮玉的無賴本性，討好的笑著說。

殷無玨點點頭。

又一陣冷風穿堂而過。

殷無離有點哆嗦。

“走吧，去祠堂。”殷無玨淡定的拎著他以一種近乎抱的方式將他扔進了祠堂。

殷無離不知道自己該高興呢，還是默哀。

好好的祠堂，你放什麼紫檀木板子啊！還油光水滑的！

好好地祠堂，你放什麼長凳啊！

好好的祠堂，你放什麼殷無玨啊！

……

“你自己分析一下吧。”殷無玨放棄一張冷臉的效果就是殷無離認真低頭數自己的腳趾頭順便想一想那邊那個柱子看上去好像挺結實？

殷無玨笑了一下。

於是。

“這個，您說多少就是多少。”殷無離不敢伸手擦自己額上的冷汗，立正站好認命。

殷無玨慢慢說：“你不好好練劍還逃避責罰。”

“是。”殷無離覺得自己有狗腿的趨勢。

“你瞞著我。自作聰明。”

“……是。”嗎？

“就這些吧。”殷無玨用一種“我這麼仁慈我就差不多放過你吧”的語氣邊說邊指著那個長凳。

殷無離歎口氣。

乖乖的趴過去。

殷無玨拿著那隻板子，手放在他的腰上，隨便比量了兩下。

“你要是疼了，可以喊出來。”殷無玨突然說，他的身體看似無事了，但是……為了保險他沒有說出一個數字，方便在他不行的時候停下來。

殷無離聽在耳中，有些悶悶的哼了一聲。

殷無玨使了三分氣力，選了臀峰直砸下來。

單薄的白色褻衣下可以看見一道紅痕慢慢隆起。殷無離抿著唇慢慢將手放在唇邊。

很疼，很疼。敏感的皮膚像是油淋火燒中被鋼針紮著似的痛。

殷無玨頓了頓，換了地方下手。

五板過後，可以看見他的臀部儘數紅腫的帶著淡淡的青紫。

殷無玨想了像還是將手放在了他的褲子上。

殷無離咬著牙抵禦著疼痛，感受到他要做什麼，微微戰栗了一下，還是沒有掙紮。

紅腫青紫的臀部被潔白修長的腿映襯的有些猙獰。

殷無玨還是繼續打了下去，手上力氣卻小了一些。他想著若是你隨便叫喚一聲我有個台階下就停手。

板印交疊處滲出晶瑩的血珠。

殷無離額上鼻翼發稍儘染著汗珠，握著長凳的手有些青白，唇色泛著冷意。

他還是沒有開口而是選擇去咬自己的舌頭。

殷無玨停頓片刻，伸手解下自己的長袍為他披上抱他起來。

伸手拭去他略有驚愕而張開的唇邊滲出的鮮血。

看著他和李浮玉一樣的眼睛，殷無玨眼前有些恍惚。

“和你娘一樣，永遠無視我的話。”丟下一句無力的責備。小心的將他裹起來。殷無玨抱著他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