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像兩個孩子,進行一場不知何處是終點的角逐。 我一次又一次的從夢中驚醒,衝到廁所大口大口的嘔吐,似乎要把對你的思戀吐乾淨。然後用冰涼的手指,放在胸口,感受那裡的跳動,為你而溫暖。隻是,為什麼此刻會如此蒼涼? 我永遠做不到坦白,也無法卑微的向你要一個理由。第二天早晨,我依舊是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我。而你也倔強的即便看出了蒼白的我,也從不開口。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人心疼馳騁,也決不露出一絲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