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明媚的憂傷著的時候,樓下有幾個工人扯著嗓子喊:“馬哥!!馬哥!!”
我心裡一個哆嗦,不是又發現了什麼吧。
我把藏衣服裡麵的玉佩掏出來掛外麵,然後才慢悠悠蹭到樓梯口。
往門口一看,我就愣了。
門口那邊站著一個女的,戴著墨鏡,帶卷的波浪發,正從門外探頭往裡望:“房主在嗎?”
那聲音柔柔媚媚的,說不出的誘人,一旁的工人活也不乾了,睜著眼睛傻望著她。
“在,在!”我衝她揮了揮手,心想這是哪冒出來的女的,一來就找房主,忽然懷疑上次那個律師
說不定是個騙子,和著那出粗車司機騙我車錢。
那女的走進來,小吊帶超短裙,那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標準的模特兒身材。
旁邊那群工人齊刷刷的抽了一口氣。
“你就是房主?”那女的仰頭問我,摘下墨鏡。
說不上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但媚的要死,那眼睛看人一眼就要勾人魂一樣,渾身都軟了。
那群工人又齊刷刷的抽了一口氣。
去,一群沒見過世麵的色狼,我鄙視的看著他們,擦掉嘴角的口水,三步兩步跑下樓:“有啥事?
”
那美女嫣然一笑:“我要租房。”
“租房!當然沒問題!”我忽然一愣,“……租房?!”
“我剛到這裡,想租個房子住。”那美女說,“第一眼看這房子,我就喜歡上了。”
那美女說話的時候,陽光正透過房頂的裂縫照在她身上。
“……”我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房子,這還沒裝修好呢,這美女的眼光也未免太獨特了些。
我一直覺得來租房的肯定是男的,沒想到來個女的,還是這樣嬌滴滴的美女,一想到這美女要被鬼
嚇,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靠近她問:“那你住這工作方便不?”
那美女瞟了一眼我的胸口,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朝我媚笑道:“人家剛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女孩子就圖個安全,如果能有馬先生這樣……”她聲音放得更軟了,“這樣好心的房東住一起,我自
己也安心啊。”然後又朝我拋了個媚眼,“馬先生你是住在這裡吧?”
我腦袋立馬當機了:“當然當然!”
那美女又伸出手:“我姓胡,家裡排行老三,馬先生你叫我胡三娘就行。”
我算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搭配,乾活不累了,有三娘在旁邊看著,那幫工人搬磚頭跟抬棉花似的,腰不酸
了腿不疼了,扛著大麻袋一口氣上二樓,還不累。
三娘問我我住哪間,我考慮了一下二樓有個吊死鬼,一樓那間有個怪小鬼的儲物室自從那天我被夾
住頭就再也打不開了,壓根就沒裝修。所以最後我選擇了一樓右邊第一間的客房,有什麼情況,逃跑也
快一點。
結果三娘二話不說,就選擇了右邊第二間的傭人房,還笑著跟我說:“住房東旁邊,我才覺得安全
。”
多麼善解人意的姑娘啊……
出於良心的譴責,我最後還是把右邊第一間客房讓給了三娘。
兩人說好後,簽了租約,租期為一年,三娘給我一個月二百五,水電煤平攤。我留了個小心眼,在
合約最後加了一句——未到租期,不得解約。
合約遞給三娘,三娘眼皮也不眨的就簽下來了。
我鬆了一口氣,淫邪的笑了。
一年時間,我就不信追不到你。
彆說我卑鄙,這年代,太實誠沒法生存。當初我剛入這行的時候就不懂規矩,頂著大中午的烈日埋
頭貼小廣告不帶休息的,結果一路貼到警察局門口,正巧人家警察同誌出門吃午飯,見我揮汗如雨的刷
完膠水,拿著專治難言之病的小廣告往外牆上貼,警察同誌們一邊樂一邊進行圍觀,完了之後還對我進
行了嚴厲的批評和深刻的教育,並沒收了我的全部作案工具,全部損失折合人民幣總計十四塊三毛五。
這事兒對我善良的心靈造成了十分大的震撼,讓我知道做什麼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有成效的。回想我
之前的人生,就是因為太耿直,才變成拖累社會的大齡單身男青年。
現在好不容易有大姑娘送上門,我怎麼有放棄的道理。
房子正在裝修,三娘在市裡旅館住,有時候要買個什麼東西,我就想著法子找三娘出去一起買。
和三娘走在街上,有一種強烈的自豪感。回頭率那是刷刷的,路人先以驚豔的眼光望向三娘,再以
遺憾的眼光望向我。通常他們望向我的時間要遠遠多於望向三娘的時間,看我是從頭看到腳,看臉的時
間不會超過兩秒,大部分的時間用來辨彆我衣服手表和皮帶的牌子。
我不指望我身上的李守牌運動衣能有康帥傅方便麵那樣的混淆力,所以我估摸著最後差不多能有一
多半的人認為我們是真心相愛。
俗話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但是如果你和一個美女出來逛街,你不用做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