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沒人回應,四周一片死寂……(1 / 2)

沒人回應,四周一片死寂,屋外傳來一陣陣狼嚎。

“雷迪嘎嘎?”我推開門,輕手輕腳邊走邊叫,“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剛走兩步,忽然聽見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扭頭一看,三娘穿著蕾絲睡裙,修長的手指擦過嘴角,看著我的媚眼帶著怨氣,舔著嘴唇道:“小馬哥,我晚上一般不吃宵夜,但你要是再學鴨子叫,我不介意破戒清蒸了你。”

兩個人頭開了冰箱門往這裡看。

我馬上閉嘴。三娘哼了一聲,關上門。

那兩個人頭笑的冰箱的架子都在抖,我轉頭說:“再笑清蒸了你們。”

冰箱門立馬關上了。

這果然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這出一鬨完,屋子裡是徹底清淨了,我跑到廁所一看,雷迪嘎嘎不在。

有個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扭頭看向二樓。

屋外又傳來陣陣狼嚎。

我咽了口吐沫,往樓上走。

剛走到二樓,忽然見身下一個頭伸出來,我條件反射,正想一腳踩上去,卻見那頭又縮了回去。

這不是那缺心眼的麼?我說:“你在這做什麼?”

雷迪嘎嘎蹲在雲美房門口,對我揮揮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指著雲美的門輕聲道:“你看……”

我一看,門鎖被他打開了,開了一條小縫。

“你偷窺?”我伸手拍缺心眼的頭:“有什麼好看的!回去睡覺!”

缺心眼說:“好看,那女人在脫衣服。”

我說:“你真沒素質,這能隨便看嗎?”然後蹲下來,把眼睛湊到門縫上。

雲美果然還沒睡,背對著門站著,正在脫裙子。

她隻開了床頭燈,屋內燈光異常昏暗,但這女人的皮膚卻嫩的像能滴出水來,裙子隻拉開了拉鏈,就順著身體滑了下去。

雲美脫了裙子,又去脫內衣,幾分鐘下來,已經背著我們脫得光溜溜,渾身上下□□,窈窕的曲線一覽無遺。

雷迪嘎嘎說的沒錯,果真好看。

我心情澎湃,一邊偷看一邊低聲喊:“快轉過來,轉過來!”

雷迪嘎嘎鄙視的看我一眼,道:“她還沒有脫完呢。”

這都脫得光光的了,還有什麼?

我奇怪的向門裡望去,卻見雲美又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頭發。

假發?現在很多女孩喜歡帶假發,沒想到雲美那一頭飄逸的長發也是假的。

我正想著,卻見雲美雙手成爪狀,抓住了頭發用力向兩邊扯,那頭皮竟然活生生的被她扯開,露出裡麵血肉模糊的肉。

我驚呆了。

雲美手上動作不停,那手中的皮從腦袋扯到胸口,所過之處,血淋淋的肉和神經慢慢顯示出來。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心裡終於明白那天晚上那個領頭的看到什麼了!

等皮全扯完,雲美身上的肉尚在隨著動作而抖動,,卻已經變成了一個人型的血人,那副模樣沒法形容,簡直就像打了馬賽克的奧特曼。

那血人把皮扔在一旁,又從桌子上撿回一張什麼東西,拿了陣線縫補,邊補,邊拿了筆細細的畫。

原來雲美也是個妖怪!

這情景嚴重刺激我的神經,我再也受不了,轉身跑下樓衝進了三娘的房間求救。

門沒關,我一推就進去了,三娘正背著我坐在床頭打坐。

我喊道:“三娘!有妖怪!”

“妖怪?你說我啊?”隨著一如既往,帶著笑意的嬌滴滴的聲音,三娘轉過了頭,脖子以上卻赫然是一個毛茸茸的狐狸頭。

連接受到這種刺激,我眼前一黑,就沒知覺了。

再醒來是在自己的房裡,雷迪嘎嘎坐在床邊,旁邊飄著男人頭。

男人頭說:“米斯特馬,你昨晚暈倒在三娘房裡了,雷迪嘎嘎吧你搬回來的,你沒事吧?”

我愣了一會兒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頓時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

老子這是什麼運氣,之前一見鐘情的女人是個狐狸精,之後喜歡上的,又是個披著人皮的奧特曼!

男人頭歎氣道:“米斯特馬,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聽雷迪嘎嘎說了,我站在自己的立場,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我說,“我對女人失去信心了。”

男人頭說:“隻要你彆對男人有信心就行。”

缺心眼甕聲甕氣的說:“可是這世上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嗎?”

“Oh~ no……”男人頭搖著頭道,“還有動物呢。”

沉寂了很久的貔貅忽然很激動地罵:“滾蛋!”

我心中尚存一絲希望,問男人頭:“她……她應該不是個壞妖怪吧?”

男人頭說話很實誠:“不知道,但是她對我不構成任何威脅。”

話音未落,卻看見苟富貴帶著勿相忘從門口飄進來:“雷鋒同誌,有件事要向你谘詢一下。”

我手一揮:“沒空!”

苟富貴道:“雷鋒同誌,彆這樣嘛,花你幾分鐘時間,說不定能為死者找到點線索呢。”

“死者?”我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死者?”

“看來你還不知道,”勿相忘接口道,“昨天村子裡死了一個人,屍體頭沒了,皮也被扒了。”我聞言一驚,問:“死人了?昨天什麼時候?”

“昨天深夜……?”苟富貴拍著肚子思索,“不對,算起來應該是今天淩晨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這時間和雲美出門的時間差不多吻合。

再配上那一副血裙子,有些話已經呼之欲出。

“what?頭沒了?”男人頭敏銳的抓住了勿相忘話中對自己有價值的信息,連聲道,“那屍體呢?反正你們留著也沒有用,彆浪費,給我吧。”

“屍體被市裡麵的人類警官運回去了,不過皮都被拔了,留著給你也沒用嘛。”苟富貴示意勿相忘把記事本拿給我們看,“等下次吧。”

我邊看勿相忘的記事本邊問:“身體能隨便偷嗎?”

苟富貴說:“在不違反紀律的條件下,給群眾辦個好事,也是可以的嘛,是吧。”

很多時候,聽見他說話的強調,我就忍不住的想抽他。

勿相忘指著筆記本說:“就是這個。”

我一看,上麵貼了幾張相片,有整體的有局部的,也不知道怎麼照下來的,照的倒是全麵,若不是之前他們兩人已經說過,我怎麼也想不出這是個人,沒了頭的身體縮成蝦子的形狀,加上照片上看不出大小,猛地一看,像是隻牲畜。

“撥皮的手法很嫻熟。”勿相忘說,“整張剝下來的,一點皮都沒剩。你認得這人麼?”

我說:“你問我啊?”

苟富貴勿相忘齊齊點頭。

“都這德行了,我就算見過,也認不出來了啊。”我看著那死者身上的脂肪和血跡,想起昨天晚上看見的人形怪物,一陣反胃:“你們把他鬼魂叫過來問問不就了了麼。”

“不是我們不想叫,這同誌死的時候魂魄也被吞了,想找也找不到。”苟富貴說,“屍體是在村裡廢棄的老房子發現的,你們人類刑警把村裡人都問遍了,也沒找到一個沒失蹤的,沒辦法的嘛。”

就在這時,雷迪嘎嘎忽然伸手指著那照片道:“布萊德比特!”

男人頭湊過去看,道:“沒錯,就是那天晚上那個。”

兩個鬼差驚道:“外國人?”

我強忍著惡心,仔細一看,那屍體的手臂上有一道傷口,看起來像是新傷——那天晚上男人頭刺的。

雷迪嘎嘎很是不滿的指著照片說:“哎呦,傻蛋,讓人把皮和頭都偷走了。”

我心中一涼,忽然想起昨天雲美拿在手裡縫補的東西,不就是張新鮮的人皮嗎?

我連忙說:“我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