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哭喪著臉說:“藝術家,你彆威脅我了,咱倆不合適。我回去認真考慮了好幾天,最後覺得其實我還是喜歡女人。”
我對他忽然說這話這話十分不解,隻能點點頭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王亮說,“我跟你說,我幼兒園露雞雞給女孩看,小學偷看隔壁姐姐洗澡,初中閱儘天下□□,高中那會兒……哎,我是中國最早的一批網民,上網學的第一件事,就是怎麼下載小電影,武藤蘭走的時候,我哭了一天一夜啊,現在我1T的硬盤上全是小毛片。”
雲美走過去,鄙視的看了王亮一眼,然後又皺著眉頭望向我。
我罵道:“你簡直就是流氓!”
王亮問:“你不喜歡我這樣的?”
我說:“當然,我是個正直的人。”
王亮鬆氣說:“那我就放心了。”
雲美見我沒有和王亮同流合汙,欣慰的點點頭,進了屋。
我連忙轉身低聲對王亮說:“不過再正直的男人也有流氓的一麵,不流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什麼時候把硬盤拿過來給我看看,咱們交流一下。”
王亮驚詫極了,目瞪口呆:“你對這個也感興趣。”
今天不讓你見識一下,你就不知道知識分子有多牛掰。我帶他到我房裡,然後把床板一掀。
床下的收藏物暴露在空氣中時,王亮當時就震驚了,再看我的時候,雙眼寫滿了欽佩。
然後在剩下的幾個小時,我們根據兩個人的共同愛好進行了深刻而認真的科學討論。
當我說出我愛蒼井空和小澤瑪利亞的時候王亮眼中射出了驚喜的光芒,他極其激動握住我的手,口齒不清的說他也是。
我覺得這兄弟一定是壓抑了很久,不然也不會露出這樣如釋重負的表情。
等到我們交流完畢,已經形成了男人之間密不可分的革命友誼。
雲美和三娘敲門進來,雲美手裡端了兩杯水,笑道:“在門外就聽見你們一直在說話,渴了吧?來喝水。”
我抓了杯子正要喝,三娘揚起扇子點著我的胳膊道:“客人還沒喝,你喝什麼?”
我就奇了怪了,一杯白開水還分主客。
雲美把杯子抵到王亮麵前,笑道:“喝口水吧。”
王亮不疑有他,接過杯子一飲而儘,剛要把杯子放下,忽然眼一翻,倒了下去。
“你們下毒?”我大驚,“想毒死他陪吊死鬼?”
“不要擔心,”雲美道,“這是迷藥,死不了人。”
“迷藥?”我正在奇怪,忽然見三娘走到王亮身邊,口中念念有詞,然後手一揮,就見那倒在地上的王亮忽然站了起來,雙目清明。他看了一圈房間,卻像沒有看見我們一般。奇怪的道:“這是哪裡?”
我伸手在他勉強晃了晃,說:“哥們,你沒事吧?”
王亮對我的手視而不見,卻像是聽見了我的話,四處張望道:“誰在說話?”
“這怎麼回事?”我問。
“我們怕他直接看到孔婷會被嚇暈。”雲美把我拉到一邊道:“所以三娘對他使用了幻象,用來試探他前世的記憶。”
三娘從懷裡掏出玉盤道:“他現在看到的是當初的將軍府。”
玉盤上逐漸顯現出畫麵,隻見王亮呆在一個黑乎乎的小屋子裡,有月光從窗口灑進來,看樣子應該是晚上。
王亮左右張望了一會兒,小屋子的門的方向走去,我抬頭看看,玉盤上的圖像和實際情況不一樣,當初的門在我屋裡是一堵牆。
王亮毫不猶豫就走了上去,‘嘭’的一聲就撞回來了。
王亮摸摸頭,疑惑的看看那門,然後又走了上去,又是‘嘭’的一聲,這回鼻血都撞出來了。
“怎麼回事?”王亮又摸摸頭,準備第三次往牆上撞。
這也太慘了,我跟三娘說:“咱幻覺也用不著做的這麼逼真吧?你真想撞死他啊。”
三娘嫣然一笑,然後扇子一揮,那玉盤中的門就換了位置。
“奇怪?”王亮看看麵前的牆,又看看門,“剛才我眼花了?”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按理說他出去就到一樓大廳了,可是從玉盤看,他走到了一個花園,那花園正中的石亭裡坐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