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榕。”
在我疑惑的時候,吳不笑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我問了聲:“有事?”
他又不說話了,我心生怒氣,這麼耍我很好玩嗎?!
正想開口質問,就聽見他薄唇微啟,說:“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啊,所以,很想和你說話。”
“你朋友?”我問。
“朋友?”他重複一遍我的話,隨即說道:“大概吧。不過我不喜歡那個人,他做了一件很讓我生氣的事。”
聽他說著,我感覺無不笑這個人也很有人情味的,心裡有些溫暖,和他一唱一答:“既然是朋友,何必生氣。”
“沒有生氣。”他說。
“那是怎麼處理的?”我不解。
“我...”吳不笑對於這個問題好像很糾結,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大概是把他殺了吧。”
大概...把他殺了?這是什麼意思?我抽抽嘴角,很無奈這種無厘頭式的說法。不過,等到以後我才發現,他說的是真的,而且,我很後悔我回答他的那句話,後悔到恨不得把我自己掐死!
我以為他是在說笑,就配合他說:“殺了?殺了就殺了吧。”
他沒有答話,我想,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又一個小時沒有睡,應該是很累了,就對他說:“你睡一下吧。”
預料之中的安靜,我也感覺有些疲了,放鬆身體閉眼安神,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見吳不笑的聲音。
不比剛才的柔和,也不是以往的冷清,而是那種淒楚的聲音,打個比方,就好像一個人在冬天落進冰冷的池塘,冷冽的水刺痛皮膚,流進口腔,氣管,堵在喉嚨深處,使力掙紮未果,讓人喘不過氣的絕望和無奈......
他說:“韋榕,不要步我的後塵啊...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