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擾亂我們的儀式?”村長生氣地問道。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迷路了無意間就走到這兒了。對不起!”回過神的她抬起頭回答。
楚辰軒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的村民都用一種憤恨的目光看著她們,這到底為什麼呢?
隨後,楚辰軒三人就被帶到祠堂裡。
“緋兒,阿雪,你們去哪兒了?怎麼會到這孟家村的?還有小柔呢?怎麼沒看見她?”
“軒軒,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小柔出事了!”緋兒擔憂地說。
“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在與楚辰軒失散後,緋兒、阿雪、小柔也因找不到馬夫,隻能往山裡走去去,希望能找到楚辰軒。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她們走到村外五裡時,前去探路的小柔急忙回來,說她發現了馬車的痕跡,她們驚喜的以為那是楚辰軒,於是,摸黑穿過樹叢來到一條大路上。
可怕的事發生了,她們看到了一輛貨車上坐著一個無頭的人,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接著在她們背後閃過一個人影,緋兒借著餘光看到了居然也是個無頭的人,慢悠悠地飄了過去。
漆黑的夜間籠罩著一股血的氣息,三人不約而同得打了個哆嗦。
不久,村民們便趕來了,在死者手上發現一塊秀有出“楚”字的布料。
在那種情況下,村民認定了小柔就是凶手。而小柔為了保護她們,放棄抵抗就被綁了,於是村裡決定明天要把小柔浸豬籠。
“豈有此理!”楚辰軒聽完,拍案而起,她很憤慨憑什麼就憑一塊布就證明小柔是凶手,她何來的動機,況且她也姓楚,那是不是她也是凶手。
“軒軒,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先救小柔!”
“小楚!我們先去找村長談談!”阿雪說。
“對!我們現在就去找村長。我一定要替小柔洗刷冤屈!”
楚辰軒等人不顧村民阻攔,闖了出去。
她們找到了村長,她站出來說:“村長,在下楚辰軒,特來找您是想談談我妹妹殺人的事!您知道當時我的朋友都目睹了一個無頭人在那出現,這件事可能與他有所聯係。還有就是我妹妹與死者從沒見過,她為什麼要殺死那個人,這不是很可以嗎?”
村長聽完楚辰軒的分析,摸著下巴沉思著。
就在這時,“笑話!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人不是那丫頭殺的!”
楚辰軒三人循聲望去,隻見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老婦人,她麵頰削瘦,顴骨下凹,形如枯枝的手上抓著一根木杖,在她身邊跟著兩個女孩,一個年級稍小看打扮應該是丫鬟;另一個略顯貌美,像是老婦人的女兒。
“孟老太太,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村長立刻嘻皮笑臉地迎了上去。
“我不出來轉一轉的話,我們孟家從此就蒙上了傷風敗德之名啊!”
村長陪笑著,不敢吭一聲。
“聽說殺死我大兒子的凶手已經抓到了,那她們又是什麼人,竟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楚辰軒看著眼前的孟老太婆很不爽,看她那樣子一副尖酸刻薄樣,真糟糕死者居然是她兒子,這下事情有些難辦了!
“孟老太太,小柔殺死你兒子一事很可能是誤會,希望你們可以查清是非。”緋兒淡淡地說道。
“孟老太太,此事或許還與那無頭之人有關,你們不可草率斷案!”阿雪也站出來說道。
“住嘴!過幾天就是這塊貞節碑開光的日子,村長,你知不知道這塊貞節碑,我們孟家是怎麼得到的?”孟老太婆轉而問村長。
村長點頭哈腰地說道:“當然知道了,這是縣太爺有感孟老太堅貞守節幾十年,特賜這塊貞節碑以示讚揚。”
“能讓縣太爺特賜貞節碑,這是我們孟家帶給貴村的福分,咳咳!”
“是是!”村長迎合道,聽到咳嗽聲,他殷勤地替孟老太捋了捋背。
“到我百年之後,這塊碑就要留給我的二媳婦阿雯了,嘻!嘻!”說著她看著那名美婦。
被叫做阿雯的少婦,卑微地看著老太婆,默默無聲。
“你這麼說,這二者間有什麼關係?”阿雪出聲詢問。
“無頭夜叉,專殺傷風敗德、寡廉鮮恥之人,我孟家的長子嫡孫,是這樣的人嗎?”說著還特意拿她那木棒指著村長罵道。
“可是,事情沒查清你們就妄下判斷,是否太武斷了些?”楚辰軒不爽地指責。
“小子,那丫頭是你妹妹,想必你們幾個也與我兒子的死,脫不了乾係。你們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呢?”
“村長,立刻給我把這三個人抓起來!明日將這幾人統統浸豬籠,以慰我兒在天之靈。辦完這件事,你到我哪兒談談地租的問題。”
村長為難地看著孟老太,結果被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來。
於是村長一聲令下,就將楚辰軒三人和小柔一起關了起來,等待著明天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