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真好吃,逢春快點”手裡拿著包糕點邊吃邊催促的水落幕,輕快地在街道上走著。
逢春滿頭黑線地看著自己手裡懷裡的大包小包,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這些東西,靈犀一定沒吃過。”水落幕跑到一個小吃攤上興味地邊品嘗,邊讓攤主包起來。
“小姐,你這幾天買的夠多了,彆說靈公子一個人吃,就是我們全都吃,三天都不完。”逢春實在受不了她敗家的德行。
“哪怎麼行,每次都是不同的,這烏江的小吃好多,不嘗嘗多虧。”水落幕好不慚愧地望著快被埋住臉的逢春說的振振有詞。
逢春張口結舌,行,人家是主子,想怎麼就怎麼。
來到烏江後,水落幕帶著他們吃遍了縣城裡的大酒樓,靈犀因身體原因不能出來,也不忘為他打包回去,這幾天水落幕迷上了小吃,每天出去都大包小包的往回帶,再這麼吃下去,連做生意的本錢都吃進去了,唉!涼秋不知在她耳邊歎了多少氣,可惜人家大小姐依然我行我素,幾個人真搞不懂她想乾什麼。
“嗯,這幾件衣服很適合靈犀,總不能老讓他穿立夏的,老板全買了。”水落幕將打包好的衣服往逢春懷裡一塞,也不考慮她能不能抱的住。
“走,去那邊看看。”滿嘴塞著糕點,腳下不停。
逢春拉長著臉,認命地護住滿懷的東西,跟上前麵悠哉的步伐。
水落幕站在一個,門前掛著木牌上歪扭地寫著“賣”的酒樓前,位置不錯三岔路口,人來人往,隻是這門麵有點欠缺,門前的柱子有點掉漆,正中的門匾字體已模糊不清,隱約可看見寫著“往來酒家”的字樣,不知道裡麵如何,推開半掩的門進去,嗯?空無一人,裡麵稀稀拉拉地擺著幾張桌子,櫃台顫顫巍巍,堆積著幾層灰塵,奇怪怎麼沒人,清清嗓子喊道:“請問,有人麼?有人麼?”
“來了”聲到人到,一個胖胖長相敦實的女人從後麵跑出來,手裡還拿著大勺,“你們是?”
“額,我們是,啊聽說這裡的大廚廚藝不錯,想來嘗嘗。”水落幕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著瞎話。
逢春在旁邊一愣,東西掉了都沒察覺。
胖女人興奮地拉著水落幕的手,“你可找對了,我們楊家三代都是皇家禦廚,在烏江城可是有名的楊一手,你們等著,我是這裡的掌櫃兼掌廚給你們露一手,對了,你們想吃什麼?”
水落幕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呃,那個無所謂,就你拿手的來吧。”
“好嘞,你們等著”胖女人興衝衝地跑進去。
逢春將手裡的東西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撲,蕩起一陣白煙,嗆得逢春眼淚差點流出來,“咳咳,小姐,這裡,咳咳,能吃飯麼?”
水落幕壓著笑意,賣弄著風雅:“既來之,則安之。”說著吃掉手裡最後一塊糕點,拍拍手,打量著四周,媽呀,真夠慘的,牆麵上掉著漆,一樓和二樓之間的角落裡布滿了蜘蛛網,木頭樓梯破了大洞,二樓的護欄少了一半,窗戶扇耷拉著,要不是因為有人,肯定覺得是個荒宅。
逢春擦著身上的灰塵,將東西擺到較為乾淨的地方,走了一路兩胳膊酸死了,扶起倒地的凳子弄乾淨,剛一坐下,彭的一聲四分五裂,自己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哈哈。。。。哈。。。”水落幕看著她滑稽的模樣,放聲大笑。胖女人聽到聲響跑出來一看,有些尷尬地擦著頭上的汗水,“那個,那個凳子都不太牢靠,你們將就將就。”
逢春從地上站起來,不牢靠,根本就不能坐,還將就,那個火氣一下子衝了出來:“這是什麼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你。。。”
水落幕趕忙打斷逢春的話語,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掌櫃安慰著:“沒事,沒事,我們是來品嘗掌櫃的廚藝,其他的將就一下就行了,你先忙吧。”說著拽著逢春不讓出聲。
等掌櫃的走後,逢春的臉色還是一樣臭,那麼多好地方不去,非要來這個鬼地方,連個坐的地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