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公子,本酒樓一視同仁,不分貧富,至於有沒有得罪你,要不咱讓旁邊的人評評理。”
立夏擺擺手,語氣保持平和如昔,隻是臉上有些不耐,他實在不想和這位貴公子繼續糾纏不休。
可在連童看來這是徹底的藐視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從小到大隻有他欺壓人的份,誰敢無視他呀,怒氣衝衝,抬手就給了立夏一巴掌,相當鄙視道:“立夏,你這樣不識好歹,不要臉麵的人,一輩子也甭想進我家門。”
立夏一個沒防備,挨個正著,再好的脾氣也壓不住了,反手就甩了回去,連童根本沒想到他會反擊,捂著臉頰臉色有些陰狠,旁邊的護衛更是一驚趕忙上前就要動手,“慢著,立夏你好有種,跟我來。”連童一甩袖,邁腿走出去,表情有些扭曲,眼底閃著狠厲,四周的人都覺得冷氣颼颼,紛紛散去。
立夏的脾氣一上來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當下回道:“誰怕誰,來就來。”正好在這裡動他還怕影響生意呢,回頭吩咐著瑞如好生照看酒樓,他去去就來,說著追上連童的步伐。
瑞如望著那遠去的背影,總覺著不妥,想著得去給少主說一聲,彆出什麼事才好,忽然靈犀一拉她的衣袖,淡淡道:“放心,我去看看。”
“可是,少君,”瑞如還是有些擔憂,萬一少君再有什麼事,那她可是萬死也說不清了。
靈犀平靜無波的眼眸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一字一句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你去忙吧。”瑞如雖然還是不放心但也隻好點點頭,今天真是個多事之日呀,關心道:“那少君小心。”
靈犀沒回話,一轉身消失在門口。瑞如愣了半天沒回神,老天少君不是人。
連童帶著立夏來到一僻靜地方,還沒等立夏站穩,就被撲鼻而來的異香藥倒,兩個護衛架著他來到一破舊小屋,走進去,裡麵有些陰森森的,立夏就覺得渾身涼意,不能動彈的身體讓他心生懼意,兩個人將他狠狠甩到地麵上,立夏隻來得及哼一聲,就被連童連打了兩巴掌,嘴角冒出血絲,腫了起來。
立夏的雙頰火辣辣的刺痛,讓他眼前有點冒金星,連童似乎還不解氣,又狠狠踢了他幾腳,立夏忍不住地叫了出聲,奈何身體癱軟,無力反抗。
連童蹲下身看著縮成一團的立夏,心底升起報複的快感,用手架起他紅腫的臉龐,眼角甚是滿意他的慘狀,低低笑道:“立夏,這滋味好受麼,看你低頭不低頭,看你如何伶牙俐齒,嗬嗬。。。”
立夏兩眼恨恨地瞪著他,不由得輕蔑一笑道:“原來,連公子竟是如此卑鄙的小人,看來老天也是瞎了眼,才讓連家有你這個兒子,飛揚跋扈,仗勢欺人,哈哈哈。”
連童氣的紅了眼,舉手又給了他幾巴掌,“我讓你骨頭硬,你看看你現在還不是任我揉搓。”
“哼,沒了這個連字,你什麼都不是,,吸,嗯,,”
連童又踢了他兩腳,忽然俯到他耳邊陰陰笑道:“就是這個連字,本公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小瓶,在他眼前晃著:“知道這是什麼麼,這個就是讓烈夫變淫夫,見到女人就撲上去的東西,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銷魂香,讓我看看你有多□□,多誘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