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

虞輕一在醒過來後沒兩天就出院了，身體各項指標一切正常。

據江盛年說，他被車撞後昏迷了有兩個月。

甚至最後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卻遲遲沒有醒過來。

兩個人擠在沙發的一邊，虞輕一後怕地攬著江盛年的腰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

虞輕一想起之前在書中他昏過去後聽到過很多次的聲音，向江盛年道明了自己一直未能蘇醒的可能原因。

許是過了那股子擔心勁兒，江盛年隻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虞輕一還沒來得及委屈，就聽到江盛年幽幽歎了口氣，道：“我知道。”

虞輕一訝異：“啊？”

江盛年似乎是唯物主義觀有點動搖，遲疑著說：“那天拿到你身體指標一切正常的報告，我坐在你床邊擔心了很久。怕你就這樣……”

“總之後來我靠在你床邊睡著了。”

“然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女生，對我說她叫紀長餘，說是我的表姐。”

“很怪誕，但一想是在做夢，一切就合理起來。說不定是我打心眼裡就想著能有個表姐呢。”

虞輕一轉臉在人發頂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