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二天我又在“晝夜”裡見到了晴,她在和遵義說話。平日冷冷的遵義,此刻臉上卻有著我沒見過的溫柔。我蹭到在擦酒杯的唐朝身邊。他說,喏,他們不管何時看起來都很幸福的樣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不要難過啊。我沒有啊,他笑著說,把酒杯放回架子,叮的一聲清脆的碰撞,宛若教堂的晚鐘。
日子仍然這樣過著,我在住所除了寫作業就是睡覺,感覺生命隻有在“晝夜”時才是真正鮮活的。晴每天都來,她與遵義相愛了。我相信他們真的是上天注定了要在一起的,不然怎麼晴兩次都選擇了遵義?現在,遵義很少吹那隻blues口琴了,唐朝說,這種憂傷的曲調,不適合現在的你們啊。於是,換作是他,閒時抱著薩克斯,製造出深藍色的似水音符。他說,我開的可是blues酒吧,丟什麼也不能丟了招牌。大男生一如以往的笑得陽光燦爛,可是,我的心裡卻陡然拔空了什麼似的一陣疼。
寒假已經過去了2/3,我覺得這個假期一定可以美好地過去,可是誰也說不好未來到底是什麼樣子,它有如一首未知的歌,也許,就是一首藍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