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見我語無倫次,好心好意的安慰道:“小兄弟!小兄弟你彆著急!我給你往臉上抹點灰,大家都認不出你,不就不‘丟人’了嗎!”
我搖搖頭:“哎呀!我是丟人了!不是‘丟人’啊!”
老乞丐被我弄糊塗了:“這丟人和‘丟人’有什麼區彆啊!”
“有區彆!一個是丟人!另一個...”
“另一個不還是‘丟人’嗎?”
正當我急得火燒眉毛,拚命想解釋清楚“丟人”是什麼意思時。就聽到阿鐺熟悉的聲音那樣急切而又喜悅的的傳入我的耳中:“阿鋃!你醒了!”
我立刻感覺到兩個乞丐身上的寒氣,小乞丐對老乞丐說:“那個男的管他叫‘阿郎’誒...”
老乞丐衝他使了個眼色:“這是人家的自由...”
如果我還有多餘的力氣,我一定會告訴他們事情不是這樣的。可阿鐺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把我抱在了懷裡,一臉深情的對視道:“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
我身邊的兩個乞丐立刻被雷得風中淩亂,顫的跟不倒翁似的左右搖擺。
我也顧不上個人形象了,抓著阿鐺說了句:“我好想睡覺...”
四肢便沉重的像灌了鉛一樣,手臂再也無法支撐的慢慢滑了下去。隨後...
“阿鋃!!阿鋃!!阿鋃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你啊!”
我皺了皺眉頭,原本想進入夢鄉的計劃在阿鐺的鬼哭狼嚎中殘酷的磨滅了。
“你有完沒完?你不想被人說斷袖之癖,我還怕被人說龍陽之好呢!我淋了一個晚上的大雨,發燒感冒,連睡個覺的權利都要被剝奪嗎!”
我用儘最後一點力氣,說完之後立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