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不停的笑著,笑聲中充滿了惡意。
我即便知道手槍已被斬斷,但還是不死心的將半截槍向她臉上戳去。她不是最最重視皮相嗎?這一下即使不能傷她也能使她退開幾步。
她卻沒有絲毫退讓,而是掄起槍向後甩去。
我與槍儘然在不經意間一同被她甩到身後。所幸魯梅特的屍體在我的身下,做了墊子,否則,這一下,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甩下的我立即將魯梅特的刀握在手中,藏在身下,翻轉過身子看她。
她笑得更加瘋狂,飛快飄到我的麵前猩紅的指甲一下下劃過我的皮肉,我根本不敢有半絲顫動,,因為我知道,剛才刺穿魯梅特的胸膛的便是她的指甲。
一次次的刺痛,我也數不清自己究竟被劃開多少道血痕,隻知道她的臉越來越扭曲,越來越瘋狂,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我甚至能看到我的血慢慢滲入她蒼白的肌膚中。那一瞬間,那沾染了我的血的肌膚竟有了少女的光澤。
我仿佛能聽到一個人急切的話語,但有不能確定他在說什麼,我幾乎以為我的基因鎖就要打開了,卻一直都沒有感受到那種傳說中的境界。
她逐步走近,我們見的距離慢慢變短,我藏在身後手收在無聲的顫抖在近一點,在近一點,就……
此時,她的動作突然頓住,連表情都停頓在了那一瞬間。仿佛她已不是真人,而是一座蠟像罷了。
我眼前一閃,魯梅特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麵前,我驚魂甫定的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他不是——死了嗎?
“我親愛的白,你還真是投入呢,連我這種紳士深情的呼喊都聽而不聞呢。”他的嘴角叼了一支香煙,顯得格外放蕩不羈。看我皺著眉頭看著他,他終於歎了一口氣,說:“我的口袋裡還有一枚卡片。”“那你……”我不敢置信的低呼道。“本來第一次想用時,你一付死戰到底的樣子,我總不好打擾你的興致;再一次,我想與美麗的淑女並肩作戰啊……”
腹黑啊,腹黑!魯梅特是生存遊戲中最大的腹黑啊!!!
“我按停鍵,你要快一些哦,我看你也撐不了太久了。”他戲謔道。說著,便按動了按鈕。我迅速反手摸出野玫瑰卡,看著一切歸於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