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迪1 終於完成了!!!(1 / 2)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偌大的房間隻餘下死一般的寂靜,連嘔吐的人都有瞬間的停頓,他們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鑲在眼珠的正中間,四周都留下眼白,我能聽到,他們的心跳在楚軒的話音剛落時都停止了,幾秒鐘後,又重重的敲打起來。

“這裡空間狹窄,弗雷迪的速度又快於我們。我們先回大廳!”楚軒的聲音恰到好處的在人群中響起,給混亂的人們以主見,讓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沒有人再反駁他,懷疑他,隻有聽從他。在這個混亂的時刻,他的鎮定與平靜中的自信使人們無不心悅誠服。而懷疑,嫉妒是在安全的地方慢慢釀造的苦酒。

我們開始狂奔,隻有五秒鐘的路程,現在卻格外漫長,充斥著恐懼與死亡的氣息。

“啊……”一聲驚叫從我身後傳來。

在向大廳跑的時候,我們迅速按照以往的訓練的隊形跑著,我開路,大衛殿後,楚軒居中調控,而魏司暄則還在大廳中。但是依然有人在我們的中間死了。

那聲慘叫很簡短,但卻足夠震撼人心——終於,有人,又死了!

我沒有回頭,後麵的人也沒有停留。生命在這時高於一切,沒有人再假作慈悲。

待我們奔回大廳,擺好隊形的時候,再回頭看那個人,是李倩,那個胖胖的臉上有星星點點的雀斑的女孩,愛笑的即使已經很恐懼也要先安慰彆人的溫柔的女孩,已經死了,躺在冷冰冰的地上,臉貼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看到她身下緩緩流出的血,一點點的漫延而來,向我們漫延而來。所有的人都不禁沉默了,剩下的沒有戰鬥能力的新人都沉浸在悲傷中。不是對她的死亡的悲傷,而是對人的死亡如此容易的悲哀,對自己的存活的無望的悲哀。

就在這時,那血漬竟然在頃刻間凝結為一個人體,看著他不變的穿著與麵部,即使不曾見到他,我們也知道,這就是——弗雷迪!

他這次沒有絲毫廢話,隻是轉著刀花,飛掠而來,他的身形猶如鬼魅,霎時就將薄薄的手術刀捅入孫娜的心口,他一點一點的抽出手術刀,任血噴在他的臉上,身上,與他本身的血混在一起,順著他的衣領流入衣中。

碰——碰——碰——

楚軒連發三槍,我們能聽到子彈沒入皮肉的聲音,但弗雷迪的身形沒有顫動,他的刀子已經抽出來了,白深深的刀麵沒有沾染一絲血漬。他看著楚軒嘻嘻的笑著,他放棄了速度,隻是向楚軒走來,笑得臉上的血更快的向下滴。

碰——碰——碰——碰——碰——碰——

又是六槍,這六槍先後擊中弗雷迪的心臟,擊中的位置沒有一絲差彆。

弗雷迪沒有理會傷口,飛一樣地竄向楚軒,一把刀在他的舞動下,仿佛變幻成了千萬把,將楚軒的退路全部封死。

楚軒的槍聲不停,身體急速扭曲,前前後後竟也可以躲避絕大多數攻擊。他不知道已經換了多少個彈夾。可無論他的身體如何扭曲,無論弗雷迪的身形如何變化,他的子彈全部打在同一個地方——弗雷迪的心口!

槍聲依舊在響,我們都沒有插手,不是為了生什麼可笑的尊嚴,而是為了保持體力,打車輪戰!

“沒有子彈了!”楚軒高聲叫道。

聽到他的聲音,我馬上把那把無限子彈的□□向楚軒拋去,槍在空中劃過優美的曲線,穩穩落入楚軒手中。

魏司暄握著短刀與弗雷迪近身肉搏。一時間,叮——當——之聲不絕於耳。楚軒拿著那把AK47依舊向弗雷迪的心口~射擊,即使魏司暄與弗雷迪的位置交換的極快,但是絲毫不能阻礙楚軒的命中率。

嘩——弗雷迪的衣服被魏司暄挑開了,裸~露出他那凹凸不平的,布滿傷痕的皮膚,還有楚軒造成的傷口。儘管那傷口在不斷愈合,但是每當它剛要愈合時,就會被楚軒的子彈重新打開一個血洞,血不斷的滴在地上,最後,兩人每一次抬腳,都會帶起一串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