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 我低頭看表,三個小時的時限已經……(1 / 2)

我低頭看表,三個小時的時限已經過去了六分之一,最強的皇後還沒有任何情報……

“楚軒?”我接通與楚軒的聯係,輕聲問他,計劃進行到什麼地步。

“詹嵐,零點已經喪失活動能力,鄭吒一人一組,張傑,霸王一組正在清掃最後的普通異形,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你去第二十一區支援。”

既然楚軒已經有確切的計劃,那麼就不需要問了,畢竟,作為同伴,他一直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啊!

……

解決完二十一區的異形,我們重新彙聚到第十五號房間,這裡有怎樣的凶險,我們將會麵對怎樣的死亡,都是不得而知的,麵對死亡與危險,如果無法躲過,那麼就——努力的麵對吧!

現在,我,張傑,鄭吒,史可站在前排,手中握著由死去的異形的尾巴與頭部製作的長矛與盾牌,異形皮剝下來做的盔甲,楚軒,霸王,在後方舉著槍……

隔離牆在一片射擊中緩緩化為齏粉,一股腥臭味伴著濃鬱的血味撲麵而來。

我們走入這個與外界截然不同的空間,一落腳,軟綿綿的感覺頓時從腳底處傳來,就仿佛是踩在了生物的內臟壁裡一樣,那種擠開□□走下去的觸感……這是最真實的感覺——異形皇後,就在前方!

因為飛船自身的燈光實在非常昏暗,我們最多隻能看見十多米遠的東西,而鎂光燈的光束很細微,看不到全景,所以這短短距離就讓我們小心走了數十秒,直到離開那些東西大約十多米時,他終於看見那裡擺滿了數十個橢圓型的器官樣物體。

“沒錯!是異形卵!”楚軒說。

那些卵極有規律的擺放在地上,外殼好似蠶蛹,甚至在鎂光燈的強光下,有著細微的顫動,它的外部好像是絲狀的,又包裹上一層黏稠的膠狀體,散發著慘白的光……

而那些異形卵正在緩慢蠕動打開,在異形的恐怖電影中,這樣的情況正是異形卵即將放出異形幼蟲的開端,這裡有數十個異形卵,若是全部被放出了幼蟲,它們很可能會潛藏在分泌物內攻擊眾人,一旦人體被它們寄生,那麼數十分鐘到數個小時內,被寄生的人就會變成新的異形。

楚軒扣動扳機,一陣機槍的轟鳴聲後,這些異形卵被輕易擊成了碎末,灑了滿地,而這些分泌物並沒有被異形血腐蝕掉,大量的血就如潑墨般或淺或深的塗滿了這個船艙。

“挑沒有血的部位走,否則鞋子被腐蝕也很麻煩。”看到鄭吒大大落落的向前走,楚軒不得已提醒道。

“哦。”鄭吒的腳步一頓,馬上聽話的跟在眾人身後。他看到史可狀似嘲笑的表情,訕笑幾聲,踩了踩那些分泌物,立即皺著眉說道:“這些分泌物踩起來太過滑膩,如果一會和皇後戰鬥時,那裡的地麵上全都是這種分泌物,我怕我們會在跑動時站立穩腳啊。”

楚軒想了想道:“不,如果戰場上全是這種物質,那反而會對我們有利一些,那樣一來,我們就不必擔心皇後的血液會將商船外殼腐蝕穿了,這也算是一個有利條件吧,相比起行動會有一些障礙,我寧可選擇戰場上布滿厚厚一層這種物質。”

鄭吒點點頭,並沒有繼續說話。

隨著我們的進入,分泌物越來越厚,黏稠的,絮狀的,以各種形態織成網狀分散在空氣中,竄入人的鼻翼中……

我們繼續前行,並沒有隱藏行蹤,畢竟,在異形眼中,我們就是食物一樣的東西,永遠都散發著食物的香氣,而他們,才是該隱藏行蹤的捕獵者啊!

“吼——”一聲及其高亢的聲音穿透一切隔離,彷如驚雷般在我們耳畔炸響。仿佛連腳底都輕微的晃動著。

這是皇後的怒吼!

突然,視線開闊起來,入目的是占滿整個空間的卵,而龐大的皇後在這個空間的最中央,它在我們麵前扭動著身體,仿佛在掙紮是否要放棄產卵。

在它看到我們手中的武器,同類的屍體時,它劇烈的擺動著頭部,“吼——”又是一聲巨吼,在它張開嘴巴的時候,一連串口水從它的口腔中流出,淋在地上,散發出陣陣惡臭。

不約而同,我們操起武器就向它奔去,躲過它的雙爪,普通異形的尾巴隻在它的身體上留下了淺淺的火星,史可手中的武器竟然被撞飛了,連他也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

唯有鄭吒的長矛才淺淺刺入皇後的身體,我們看到他的右臂上的肌肉瞬間暴漲,幾乎有他的大腿一般粗。雖然是極小的傷口,但是血,卻極快的噴湧而出,竟將著分泌物微微的溶解了一層。

我們亟亟後退,但是,史可的左手卻不小心沾染上皇後的一滴血。

嘶——嘶——

一陣紅白的煙霧從他的手腕蒸騰而出,隻有一眨眼間,他的左手就消失無蹤。

腐蝕,還在繼續……

沒有一句話,張傑就以手為刀,將史可的小臂整個切除,那節小臂在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已經連灰燼都不複存在了。

“唔——”史可悶哼一聲,也沒有其他的話,就重新撲了上去。

“……我們用紅炎將皇後堅硬的外殼破開,然後將炸彈投進去……其他的攻擊並不能使皇後獲得真正的傷害……”

“白子歌你主攻,鄭吒,張傑輔攻……”

楚軒的話依然猶在耳畔。

“……畢竟太過巨大,單是紅炎無法在短時間內使它喪失活動能力……”

——就是這個時機!

我翻轉身體,將手附在鄭吒的長矛上,幽暗的火,瞬間燃起,一點一點——直逼皇後的身體。

“吼——”

皇後怒吼著,它好像覺察到了什麼,發瘋似的扭動身體,竟然在眨眼間,就從原來的位置掙脫而出,使長長的產卵用的部分脫離身體。

它在慌亂中,用爪子將那節長矛拔下。然後對著我們呲動嘴角,口水又順著它的嘴,下顎,脖子,流下……

“吼——”

它衝了過來!

我拽著長矛向它的嘴部刺去,既然其他的部位太過堅硬,那麼就由最柔軟的嘴部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