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藤夫人,不勞您費心。”雅月冷漠的看著惠美子道:“這是我的事,與您無關吧!!”
“雅月——”紀藤雅秀,和知道雅月心思的忍足澤清異口同聲的道。他們不想讓這兩個人互相傷害,因為知道兩人的驕傲,所以硬碰硬的後果是兩敗俱傷。
“我是你的媽媽,什麼叫‘紀藤夫人,不勞您費心,這是我的事,與您無關吧!!’。我關心你有什麼錯?”覺得自己好心沒有好報的紀藤惠美子對雅月說話的聲音頓時尖銳起來。
“從我十三歲離開紀藤家開始,我就不是您的女兒了。”雅月就像無法控製自己一樣,失去了季雅月該有的淡然。
“什麼離開紀藤家?!如果沒有紀藤家給你的生活費,你還能好好活在世界上嗎?”紀藤惠美子看著雅月,眼中滿滿的不屑。“說得好聽,離開紀藤家?!口口聲聲說不是紀藤家的人,卻用著紀藤家的錢,紀藤雅月,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紀藤夫人,你不要開玩笑了。我自從十三歲離開紀藤家,就沒有再用過紀藤家一分錢。”雅月的臉十分的蒼白,她的笑似乎是對紀藤惠美子的嘲諷,又好像帶著幾分脆弱。“如果你不行,可以問問您那位疼您入骨的丈夫,三年來我有沒有從紀藤家取過一分錢。”
“問就問。”紀藤惠美子說得非常硬氣,可是她的心裡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她拿出手機給丈夫撥了一通電話,不一會兒她的臉比雅月的臉更加蒼白。這三年來,她的女兒確實沒有再用過紀藤家一分錢。
“所以……紀藤夫人,請您不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我說教。您——紀藤惠美子夫人沒有這個資格。”
“我怎麼沒有資格?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我還養了你十三年。你以為你搬出紀藤家,我就不能管你了嗎?”
“紀藤夫人,請注意影響。”雅月看著周圍看戲看得很理所當然的網球王子們,對紀藤惠美子道:“如果你不怕丟人的話,要我說我也是無所謂的。”
可是紀藤惠美子似乎是氣瘋了頭,她以前最在意的紀藤家的形象,她也都置之不理了。當然紀藤家的人都不在意了,雅月更是無所謂的。於是他站在忍足澤清身邊道:“如果你懷胎十月生我下來是為了無視我,那麼當年你完全不用去承擔那十個月的苦。如果你所謂的十三年教養是無儘的漠視,那麼你完全可以在我一出生的時候就將我丟到孤兒院。你——作為一個母親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搬出了家,甚至連她連續三年沒有用過家裡一分錢的事都不知道,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雅月一步步走近紀藤惠美子道:“如果你要我報答你的生育之恩,那麼我早就報答了哦!!如果不是我八歲的時候,除掉了那個穿著紅色和服,有著褐色長發的女鬼,現在的紀藤夫人恐怕已經與世長彆了吧!!!那個叫鬱香的姐姐,很想紀藤夫人下去陪她吧!!”
“你——”紀藤惠美子驚恐的看著雅月,她怎麼會知道的?鬱香的事!!
“用著不成熟的除魔師的能力將那個女鬼超度的我,因為靈力枯竭而大病一場的我,當時是多麼渴望身為母親的你能來看看我。可是你做了什麼?!因為紀藤雅秀得了第一名,所以你拉著紀藤先生陪他去度假了。夏威夷很美吧!!那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了。到時死不瞑目的我又有誰來超度??”
被雅月厲聲逼問的紀藤惠美子無法忍受的倒在兒子紀藤雅秀身上。“對……對不起,雅月……是媽媽對不起你,你……”
“我沒有媽媽,沒有爸爸,沒有哥哥,請你不要亂認親戚。”雅月決絕的道:“在這個世界上我隻有我自己,我隻是借紀藤夫人你肚子出生的除魔師。我是雅月,不是紀藤雅月,我是除魔師雅月,所以你們不要忘了今天我救了你們的費用。”
看了身邊形形色色的帥哥們,雅月依然冷漠的道:“賬號忍足醫生知道,我先走了。”
說完雅月看都不看這些帥哥們一眼,挺直著腰板走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