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大房子,心裡就在哀歎,這就是資本主義啊,資本主義家和政治家的結合啊,簡直就是人神共憤!
一進門,就覺得紮眼。等適應了燈光,這才看清楚裡麵都是些什麼人,丫的!都是些老字輩兒開頭的,什麼家宴,家裡個頭,有帶這麼忽悠人的麼。麵上換上溫婉的微笑,不停地對來往的人打招呼,手越發使勁地捏著旁邊的人。
“這不是呂老的寶貝孫子麼,幾年不見越發英氣了。有你爺爺當年的風範啊。”一個麵色紅潤,大約六十好幾的人對著呂宗恕爽朗地笑道。突然把目光轉向了我,上下打量一番:“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宗恕你不介紹介紹?”
“項爺爺,好久不見您了,這是我女朋友,夏生平。”呂宗恕微微欠身。我斜眼看著這人,用眼神微諷:看不出呀,呂公子,您還能識點禮數。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誰?呂公子揚了揚眉毛,不知羞恥地“回答”。
“夏生平?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姓項的老人又來回把我打量了一番,也沒想起我是誰。我依舊麵帶微笑地應對著他的舉動,這是自然的,我在這雖然生活了十年,但是因為不愛出門,性子也不招人待見,除卻爺爺和姥爺朋友的幾個孫輩的人,其他的人,還真沒認識多少,哎,還真是失敗。
“哈哈,老項,你是不是越活越糊塗了?我的孫女你居然都認不出了?”一聲熟悉渾厚的笑插進了我們的談話。聽見這聲音,我轉頭就準備喊道,嘴剛一張開,手就被趕來的姥爺掐了一把: “丫頭,你現在可是在外麵。可彆丟了我和你爺爺的老臉,我剛還和彆人炫耀我孫女多淑女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