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依然那麼按部就班地繼續,講到這裡我不禁嗬欠連篇,原來這個動畫片的劇情就是練習然後比賽然後練習然後比賽,枉費青春年少曾經為它熱血沸騰。
我們果然不能指望熱血少年漫畫,姐姐是對的。
我百無聊賴地靠在吧台上,打工將近一個月以來心想門口扮成米老鼠的青年都比較快活,他至少可以憑愛好調戲所有經過的蘿莉正太,而且沒有人指控他猥瑣,爸爸媽媽們都會爭先恐後地把自家露臍裝正太和小紗裙蘿莉推上去,嘖嘖,這就是階級……
身後的提示板有響動,我回頭看了一眼,18號卡座要求服務,打工將近一個月以來的經驗表明無非又是添水,我端上裝著檸檬水的金屬保溫壺調整好姿態爬上樓梯,輕輕叩了叩18號卡座的門。
“您好,請問——”
公式化的東西還沒有說完,我就愣在了原地。寬敞的卡座裡隻有兩個人,其中高大的少年已經在其中一邊沙發上睡著了,而坐在另一邊的,居然是傳說中的跡部景吾。
“你,你是……”
跡部坐直身子仰起臉,玩弄地笑了:“你認識我?這也難怪。進來吧,把東西放下。”
“您需要什麼服務?”我很快恢複了工作臉,不過還是奇怪,這個跡部,他為什麼會隻帶了樺地來這裡,還偏偏選了最低消費依然很高的二樓卡座,有錢燒的,對,燒的。
跡部站起來,一揚手關掉了卡座的推拉門,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被他用雙臂困在了牆角。
“客人,那個……”
“我早就覺得你很古怪,完全不像這個地方的人的樣子。說是手塚的親戚,但手塚的家譜裡,可是世代都沒有你這樣一個人出現呢,並且全日本的國中都沒有過你的入學記錄,甚至是出生證明。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呃……”誰想到會有人連家譜都查啊大少爺。我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不說話?要不要我替你說?你根本就是……”
“拜托,”我抱緊手裡的保溫壺,“你知道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是請不要說出去好嗎?”
跡部似乎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他停了幾秒鐘,接著說:“和本大爺談條件,真是傷腦筋,不過算了,本大爺今天來,也不是為了這些瑣事。”
“那……”
“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告訴你一聲,本大爺,看上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