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刀 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的雷切軍……(2 / 2)

不愧大管家,真真滴水不漏,叫人驚歎。

蘇琳琅點頭:“極好。”

賀墨當場被氣炸:“劉伯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這屋裡誰他媽姓賀,誰是你的主人,你跟個外人見偵探挑人選,當我是什麼,狗屁?”

一顆被放掉的狗屁?

要不是蘇琳琅盯著,他就要把瘦瘦矮矮的劉伯提起來啪地上了。

但劉管家隻聽老太爺的意下行事,而老太爺的托負,讓他有的是底氣。

他示意蘇琳琅:“少奶奶先回屋,我去備出行物品。”

“劉流,看我大哥倒下,樸廷又不在,你想夥同外人篡權了吧,哼哼,我可告訴你,這個家隻有我姓賀,我家樸旭隻比樸廷小一歲,沒了樸廷,還有我們做掌家人,勸你不要太囂張!”賀墨說著,故意肩抵,想要撞劉管家一下。

劉管家大名就叫劉流,都直呼其名了,可見賀墨的生氣。

劉管家彎腰躲過,說:“二爺,小心。”

賀墨撞人不成還閃了一下,差點栽進花圃,愈發憤憤:“你們給我等著。”

劉管家恭送:“二爺慢走。”

又是槍擊又是綁架,賀墨也熬了兩晚上,滿心以為大哥父子出事,家權就會歸他,人馬將由他調動,結果一大早被踢出主事局,他心裡恨著呢。

也罷,馬上就要出門了,門口有記者蹲守,到時候他要以最好的麵貌示人。

讓全港人都看到賀二爺的精氣神和能力。

至於蘇琳琅,記者都沒見過幾回的傻丫頭,她懂什麼?

還想掌家權,主持營救,一會兒出門見記者,他就會讓她揚名港府,把臉丟光!

……

蘇琳琅原來有些呆滯,說話不全,賀樸廷是第一個接觸她的人,當然最了解。

關於婚事不知道他做何想,但在生活方麵他特彆體貼,怕傭人說閒話,笑話她,他專門指了個啞巴菲傭伺候她。

早飯啞巴菲傭已經送來了,她心不在焉的,也就隻匆匆刨了兩口。

蘇琳琅可不在意賀墨會不會陰她。

甚至,她是為了能夠順利緝凶而故意放他一馬的。

否則他就該像許婉心和阿姆一樣,直接被軟禁,看管起來了。

話說,這次綁架案可非比尋常。

原書中倒是有綁匪大頭目的名字,還說過,警方還原,並審理綁架案時,查出綁匪在賀家有內應,所以,那是一樁裡應外合的綁架案。

當然了,在混亂的八十年代,港府綁架案頻發,富豪們都養著雇傭兵做保鏢的,若無內應通風報信,綁匪也不可能綁架成功。

不過書中的內應就是蘇琳琅自己,也就證明警方最終也被迷惑了。

那麼要真有內應,那個內應會是誰?

而且綁架案,人質在綁匪手中停留的越久,受到的傷害就會越大。

所以營救一事宜早不宜遲,須馬上展開。

結合前因後果蘇琳琅綜合了一下,直覺,今天她出門拜佛,發生在路上的‘卷款潛逃’,應該就是綁匪內應一手策劃出來的。

那麼隻要她將計就計,就可以找到內應,並深入匪穴,救出人質。

而想要找到劫匪並營救人質,在星際時叛亂平過,販賣人體器官的販子屠過,這輩子在農場砍甘蔗獲過榮譽模範,刀功嫻熟的蘇琳琅……她需要幾樣趁手的武器。

匆匆刨了兩口飯,她在臥室妝台,衣櫥四下翻找。

啞巴菲傭示意她:“啊,啊,呃!”

她以為蘇琳琅在找衣服,示意她看今天要穿的衣服。

回門的衣服被單獨掛在衣櫥邊,賀樸廷的比蘇琳琅的足足高了一個頭,蘇琳琅的是一套端莊得體的米白色洋裝,但領子上妝點了很多粉色荷葉,袖子上還飾了一圈淡綠色的蕾絲,綴著許多小珠片。

衣服倒不錯,但裝飾俗氣到家。

原來蘇琳琅靈魂不融,說不出話來,傭人給什麼她就穿什麼,但現在的她不是了。

她吩咐菲傭:“把花飾和蕾絲全部拆掉。”

新房裡當然沒有趁手家夥,蘇琳琅想著是不是去找個黑市買支.槍,再買把趁手的刀,但作為才大婚的豪門新媳,門口大把記者蹲守,當然不行。

要不去廚房搞幾把菜刀?

在星際時她要子彈打光了,隨手拎起菜刀也能劈腦瓜的。

蘇琳琅正準備去廚房,經過賀樸廷的私人臥室時餘光一瞥,就見牆上掛著一把軍刀。

摘下抽開,寒光冰冷,鋒芒銳利。

甩個刀花,她心說賀家大少還不算太菜雞,這把刀是開了刃的。

隨手揉一團紙丟到半空,手起刀落,紙團被工工整整裁成兩半。

是把好刀!

蘇琳再回頭,盯著書桌看了會,拉抽屜,上麵的全開著,裡麵是各種書信和印章,照片一類的私人物品,隻有最下麵一隻是上了鎖的。

這種小抽屜當然難不到她,關上房門用軍刀撬了兩下,抽屜應聲而開。

裡麵躺著一把CZ75,跟彈夾是分開的,數子彈,足足15粒。

盯著牆上的鐘表,她盲拆並組裝,一支槍在手中瞬間解體又組裝成功再上膛瞄準。

共計18秒。

不錯,她的身手也完全恢複星際時代的敏銳了。

……

劉管家帶了個人來,倆人大包小包的,正好迎上蘇琳琅從賀樸廷的私人臥房中出來,劉管家一愣:“少……少奶奶,您,您這是?”

她手中提的是賀樸廷的心愛之物,一把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的雷切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