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偷偷去看那位陌生人,他正專注地聽著琪琪的敘述,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他如此感興趣,我該喜還是該悲啊。
追憶還在繼續“林伯伯本來還覺得小孩子愛玩鬨是天性,調皮點長得更健康,可後來覺得事情有點不受控製了,來告狀的人越來越多。林伯伯終於受不了了,忍痛把林竹送到了文武學校,並叮囑校長嚴加管教,少教點武術多教點文化,說林竹要再多學點武術,那就成禍害了。於是校長吩咐林竹的老師隻能教她些基本功,那幾年她就是看著彆人耍刀劍,自己卻在一旁蹲馬步,練倒立熬過來的。”
才一說完,大家已經笑得不行,我臉不知紅成什麼樣子了,羞憤地說“後來我就不調皮了,也不敢亂打人了。”Lisa激動地說“為什麼不打了呢,你打人的樣子很帥啊。”
又是一陣哄笑,我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而指著那陌生人問Lisa“他是,你男朋友嗎?”問了之後又後悔,為什麼不等彆人介紹就自己問了,我急個什麼勁兒啊?
Lisa馬上搖頭,有點羞澀地說:“我沒男朋友,他是我哥。”什麼!?怎麼長得完全不是一個品種?我不是說Lisa不好看,隻是他們不是一種類型。
看到我驚訝的神色,Lisa補充道“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和許維是同父同母。”
原來是這樣,我端起Evan給我倒的水,愜意地喝上一口“那他又叫許什麼啊?”
“許繼。”我差點嗆到,緩和了一下笑著說,“是季節的季吧?挺好聽的名字。”又喝了口水。
“繼續的繼。”這是許繼自己說的,我被這四個字刺激得把水噴到了被單上,人也被嗆到了,不停地咳嗽。Evan忙拍我的背,幫我撫順那口氣。
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暈了,最近越來越不能控製情緒和行為。此刻我腦袋裡隻有四個字: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