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說什麼了。
“不過,”齊皚湊過來,眼裡閃過狡黠的光,道:“我看這墨池也好不到哪去,快跟南宮不相上下了。”
我推開他,道:“胡說什麼呢,南宮對我的好,這世上沒人能比,墨池隻不過把我當玩物把戲呢。”
“原來你知道南宮待你好啊,我還當你是小白眼狼呢……不過,你可真是對自己沒自信啊。”
“什麼意思?”我問。
齊皚往門外掠過一眼,道:“墨池這樣的人,在裕町打仗受傷之後,內力還沒完全恢複,就緊接著用內力給你療傷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什麼嗎?”
我一驚,道:“你說什麼!他帶兵攻打裕町了?還,受傷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
怪不得他神色疲憊,而且瘦了些,原來他已經開始攻打裕町了。以前明明跟我一樣,讚同先觀望一段時間的,怎麼一轉眼就自己去送死了,還好隻是受傷。
想著想著,忽然有點後怕,要是我這次來找他,見到的是他屍體,我會怎麼樣呢?
“咳咳……”我又不爭氣地咳嗽起來。
齊皚見我這摸樣,一把拉過我,撩開我的衣服,就往上麵撒藥,之前脫我衣服的溫柔勁兒全無。
“啊——”我不由大叫出來,“怎麼這麼痛?你想謀殺我麼……啊——”
忽然墨池闖進來,又嚇了我們一跳,齊皚手一抖,藥粉猛地撒到我傷口上。我又嚎叫了一聲,然後死死咬住嘴唇,他馬上收回手,看著滿臉殺氣的墨池。
“沒有彆的藥麼?”墨池冷冷地對齊皚道。
齊皚愣了一會兒,然後說:“隻有這個藥效果最好,傷口愈合後不會留下疤痕。”
剛剛還痛得齜牙咧嘴的我,欣喜地問:“真的不會留一點疤痕麼?那可真是神藥啊。”
齊皚點頭,我樂得連痛感都減輕了,墨池卻緊皺著眉頭,道:“難道真如傳聞所說,鬼醫的藥都是能把人痛死的?”
“這個傳聞倒是不假……我的頂級好藥都是這樣的。”
“啊,原來你一直都在給我用好藥啊,真是個大好人!”我想起以前齊皚給我腳傷上的藥也是劇痛無比。
墨池在我頭上用力拍了一下,卻看著齊皚道:“既然是這麼好的藥,那麼應該很快就能痊愈了”
隔了一會兒,他又說道:“藥給我吧,告訴我每天要上幾次就行。”
齊皚用研究的目光看著他,道:“你會上藥嗎?應該從來沒給人上過藥吧?”
墨池臉色變了變,不悅道:“女人第一次生孩子前也沒生過,難道她就不會生孩子了?”
噗,這什麼比喻,他怎麼會扯到女人生孩子身上去?是被齊皚氣到了吧,都口不擇言了,我在心裡暗笑。
“這怎麼扯一塊兒去了?”齊皚茫然地看著墨池,道:“好吧,你執意要生孩子就讓你生吧。”
“你……”墨池怒視著他,仿佛要用眼神殺死他一般。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道:“齊皚,你有時還挺可愛的。”
齊皚對我彎起嘴角,滿麵春風地笑。墨池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瓶,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齊皚起身,“好,我走,再不走我會被酸死了。記著,每天上兩次,藥撒均勻點,塗完後一盞茶時間再包紮。包紮要使勁點,越用力越好,以聽到小竹子咆哮為準。”
說完後在墨池刀子般的注視下,款款離開。
其實我的注意力全在齊皚說的第一句話上,他是說墨池在吃醋嗎?因為我說齊皚可愛,齊皚便對我看似曖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