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走到鼬的房間前,看見房間裡的燈還亮著。
不知怎麼的,佐助現在十分慶幸他把那兩位不請子來的“客人”安排到了很遠的客房,不然的話,現在進去的話會被......天哪!我到底在想什麼,現在又不是情人偷偷約會,佐助為自己天外飛空的想法深深得囧到了。
他輕咳了一聲:“睡了嗎,鼬?”
裡麵傳來一聲遲疑的聲音:“.......還沒有。”然後,門從裡麵被打開了,露出了一張始終沉靜的臉,因為這些年來身體長大了,以往的睡衣的尺碼便顯得比較小,使得鼬顯得有些滑稽。
佐助看著對麵顯得有些尷尬的鼬,撲哧一笑,指了指手上以前的父親的睡衣:“我給你送睡衣來的。”
鼬無言的接過睡衣,突然有一種感覺:明明自己才是哥哥,怎麼好像總是佐助在照顧自己呢?這種感覺很微妙。鼬轉過身,把衣服換好後發現佐助還沒有走,便問:“還有什麼事嗎?”
“嗯,我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吧。”佐助隨便找了個理由。
鼬偏了偏身體,讓佐助進了臥室。(JQ滿滿啊~~)
進了房間後,佐助看著久為使用的燈,略顯混亂的床鋪,還有前麵的這位隻著睡衣的人,突然神遊到了某些不“純潔”的事情上去了。
為了防止自己的“非分之想”,佐助指了指桌子,說“你先坐下吧!伸出手。”
鼬依言坐下,然後,看著佐助拿出一個布袋,把布袋鋪在桌麵上,赫然入眼的竟然是一批批長短不齊的針。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治療的方式,雖然從來沒有想過佐助會傷害他,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佐助似乎感受到鼬的不安,抬頭對他微微一笑:“放鬆點,不然我會紮錯穴位的。”
鼬依言放鬆了一些,但身體仍然有些緊繃。
佐助並不強迫他,開始了他的針灸。
佐助的動作非常熟練,一針針都能讓鼬的經脈感覺到震動,然後變得舒緩。不禁讓鼬回憶起昨日昏迷過去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讓疼痛慢慢變得舒緩的感覺。
看著佐助認真地進行治療,慢慢地,自己的手上已經紮滿了針,鼬的眼睛變得更加墨色。
完成了以後,佐助問:“感覺怎麼樣?”
鼬老實地回答:“阻塞的感覺消失了,身體變得比較輕盈。”
佐助決定還是把心裡一直想問的問出來:“你經常吐血,是嗎?”
鼬頓了頓,還是點了點頭。
佐助低了頭,邊整理針邊說:“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後遺症吧,為什麼要一直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呢?你應該知道很傷身體的吧!”
鼬語塞了一會兒,說:“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必須要保護我想要保護的,比如,木葉。又比如,你。
佐助抬了頭,對著鼬一笑:“你還真是個英雄,可惜沒什麼人知道。”語氣中不乏嘲諷的意味。
然後,又低下頭,接著說:“你在曉當臥底給木葉傳送消息,對嗎?”無視鼬震驚的表情,“但是,你的消息都到了哪裡去了嗎?你的消息去了‘根’等於進了垃圾堆。沒有人願意相信你帶來的消息,而願意相信你的三代火影卻連碰觸那些機密的機會都沒有。這樣子的木葉你還是願意守護嗎?”
鼬看著被紮過的手,說:“是嗎?”早該想到的,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帶來的消息的。但是,“佐助,你不是相信我嗎?這樣就夠了。”原本就不需要無關緊要的人的相信,彆人的看法對於他來說無所謂,我隻需要堅持自己的理念就行了。
佐助猛然抬頭,隻需要自己的信任嗎?宇智波鼬,你真是個奇妙的人。
佐助看著鼬,突然說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我會治好你的。”用儘一切方法。
鼬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但是不想打擊佐助的信心,便轉移了話題:“剛才是日向分家的日向寧次來過吧?”
佐助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呢!”無視鼬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對啊,為了日向家最近在木葉越來越猖狂的問題來找我商談解決方法來著。”佐助把話說的非常委婉。
但是鼬還是聽懂了:“日向家也要走上背叛的道路了嗎?”
佐助看他特彆困擾的樣子,便開解他說:“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最壞的結局就是和宇智波家一樣。”
鼬皺眉看著佐助說:“你把滅族看的很平常嗎?”
佐助冷笑:“做錯事受罰不應該嗎?那你為什麼要滅了宇智波一族。”看著鼬語塞,接著說:“小時候以為能夠拯救整個世界,長大後就會發現整個世界都拯救不了自己。所以,你彆以為你能夠拯救的了什麼,對這個世界懷抱著無聊的希望隻會讓自己死的更早。”
鼬不明白佐助小小年紀為什麼會有這樣消極的想法,但是,不得不說,佐助說的是對的。這些年在外麵,看到更多的都是麻木的活著的人們,這個世界的確會讓人覺得絕望。但是,佐助,到底是怎麼樣的經曆,讓你也變得如此了呢?是我把你留在木葉的決定讓你變得這樣的嗎?
看著鼬維持著他的麵癱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佐助站起身說:“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拉開門後,他便離開了鼬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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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在——嗎?”一大早,房子外麵就傳來特彆熱血的聲音:“我來找你練習!”
佐助睜著朦朧的睡眼,打著哈欠去開門。
日向清流,昨晚剛給你哥做了深刻的心理輔導,你又跑來乾嘛?
打開門後,看到一臉興奮,帶著日向家特有的白眼的日向清流大聲喊道:“佐助,我們去訓練吧!”
佐助看著自己的睡衣,在看看天色還是灰的,果斷的說:“先吃飯。”
先把清流安排到後山去發散他的精力,佐助換好衣服後,開始準備早飯,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廚房門口,佐助轉過頭去,是鼬。
鼬已經穿戴完畢,剛才日向清流的叫聲他已經聽見了,本來也無法完全進入睡眠,輕微的聲音便可以把他吵醒,更彆說,日向清流的聲音可以穿越整個宇智波宅子。
“迪達拉和蠍已經離開了。”剛才去找他們的時候發現那間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於是鼬來告訴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