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體火辣辣的疼痛感,佐助緩緩從昏迷中醒來。
似乎在看見鼬的一瞬間,放鬆下來,然後就暈過去了。現在是躺在床上吧?身上一股藥膏的味道,上了藥了嗎?
掙紮著起來,忽略身上的疼痛感,走出了房間。
門外是另一番景色,圓圓的月亮高懸在夜空中,周圍零星地點綴著些星星。木葉還是這麼平靜,平靜地讓人想要毀掉這虛偽的和平。
果然,自己還是不能適應這種生活。
就像有人對自己說過:“你注定為戰鬥而生。”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前世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那些整夜整夜地殺戮與鮮血的日子,被現在的生活所代替,就仿佛理所當然似的。
眼睛周圍的不舒服的感覺提醒著剛才的戰鬥有多麼激烈,可是,他最明白的是,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為戰鬥而戰栗著,是的,他享受著這樣的生活。
月光在遠處的地麵上反射出一道溫柔的光芒,讓佐助突然想起那個男人。
屬於宇智波佐助的記憶裡的宇智波鼬永遠是那個優秀而又溫柔的男人,那個男人永遠是強大的代言詞。而現在的佐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被彈一彈額頭就會傻笑的小鬼了,那個男人想要做的事,在真相已經明了的今天,大概沒有人比佐助更明白了。
佐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關注宇智波鼬。即使是那個前世的自己,也不是對親情這種虛無的東西在意的人。佐助把這種心裡十分糾結的情緒歸結於宇智波鼬的強大上。
是的,隻有強大的人才會引起自己的興趣。
當他變得沒有挖掘的價值的時候,自己也會沒興趣了吧!(突然想起了西索大人~~~~)
集中注意力,用查克拉透視了屋子,發現沒有人。
去哪裡了呢?
“啊!!是鼬前輩的弟弟呢!”一個漩渦臉麵具進入自己的眼前。
佐助眯了眯眼,即使剛才走神了,也不可能......
那個叫“曉”的組織果然沒有一個人是簡單的呢.
佐助動了動手,發現疼痛感已經降低了,然後對“阿飛”說:“要坐嗎?”
“阿飛”似乎思考了很久,說:“要哦!”然後很自然的坐在了佐助的身邊。
然後“阿飛”很歡樂地自顧自說著:“鼬弟弟你都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有多嚇人阿飛第一次看見鼬前輩那麼緊張好可怕的臉色啊鼬前輩給你換完藥就不知道去哪裡了呢.....”
話說,肺活量真得很高啊!
佐助眨眨眼,努力從剛才那段長話中找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然後悲催地發現,自己肚子餓了!
也對,中飯和晚飯都沒有吃,還消耗了那麼多體力和血,能不餓嗎?
於是,他麵無表情地轉過頭對“阿飛”說:“我餓了,你要一起吃飯嗎?”
“哎!”“阿飛”急急忙忙地跳起來,“說不定鼬前輩現在在豺狼虎窩裡受苦呢;身為弟弟怎麼能夠吃的下去呢?說不定鼬前輩正在被很多人圍著打,聽說木葉的人都很厲害的;說不定......”
哪來那麼多“說不定”?
佐助徑直往廚房走,留下一句話:“與其操這些不必要的心,還不如去吃飯呢!宇智波鼬是很強的!”
一直往前麵走的佐助沒有發覺後麵的氣息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與原來完全不同的聲音從麵具下傳來:“是嗎?對哥哥的信任嗎?”原來,不隻是你這樣傻啊,每一個宇智波弟弟都是這樣的傻瓜,是不是啊,泉奈?(斑大,乃悲劇了)
等到鼬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弟弟和那位老祖宗似乎氣氛很愉快的出現在餐廳裡,進行他們的“晚餐”。
然後在看見他的時候,很默契地抬起沒抓筷子的手:“你回來啦!”一個語氣比較“歡樂”(斑),一個語氣比較平淡(佐助)。
鼬覺得看見這樣的情景實在是讓人很抽搐,還好,佐助不知道對麵這位的身份,所以糾結的隻要他一個人就可以了。
還好“阿飛”吃的快,吃完後很識相地離開了,鼬坐在了佐助的對麵,看著佐助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說:“傷怎麼樣了?”
“恩,還好。你去哪裡了?”雖然知道,但是還是準備問一問。
在佐助的目光下,鼬有些狼狽的把自己的眼神轉向彆的方向:”沒什麼,到外麵隨便走了走。”
“哦,隨便走走,走的滿身都是灰嗎?你不如說你是走到三代辦公室去了。”略帶嘲諷的語氣,佐助的眼神在語氣加重的情況下顯得十分銳利,“算了,你不想說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何必呢?再過幾天就要離開這裡了,即使現在去說些什麼,也不會改變什麼。”
“佐助,你可以不加入曉的。”鼬的語氣中沒有被抓包的尷尬,佐助他能夠明白自己想要說什麼的。
“那麼,你是希望我留下來了。留下來做什麼?繼續以前的生活,你該不會忘記我已經和誌波團藏徹底鬨翻了吧!”